,扭動著腰肢餵食連相柳的分 身。
連相柳半眯起眼,看他痛苦的神色中是令人感到堅強的,執拗的,又很單純的矜持,他用力地抱緊了鴉:“……鴉。”
“嗯。”
“小鴉。”
“是。”
“小烏鴉。”
“……這個不太好。”
“……”
休息一陣後,鴉俏皮地抖了抖眉毛,滿足地笑了,搭著連相柳的肩膀挺起身:“老子我有幹勁了,保準伺候得你舒服,話說,記得事後往我帳戶裡轉入六十億,美元。”
連相柳讓鴉停下,往他頸側深吻下去,摟住他大汗淋漓的光裸身體,輕輕說:“我沒有六十億,大概只有六美元……你跟不跟我?”
“……跟。”鴉毫不含糊地說,“剩下的那五十九億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四美元,以後慢慢分期付款結清好了,付清前可不許下地獄啊!還有——其實我很討厭政治家!”
“……沒關係,我現在只是救濟院工作的一個義工。”
第五十九章 南苑戰
相似的一幕,截然相反的作法。
【233】
當鴉正和連相柳互訴愛慾的時候,離軍營有一段距離的一處土坳中,髒舊的一大塊棉布被掀翻開來,這種棉布通常在軍隊裡是用來困扎一些衣物或食物之類的東西,一隻手伸向天空,五指形成張狂的狀態,會令人聯想到似乎是由於痛苦掙扎而把手指撐開成這種姿態。
“夠了,滾開!”
痛恨的一聲低吼之後,夙從土坳裡爬出來,一路搖搖晃晃地往下坡走去。他的身子在瀰漫的黃|色風沙中就像一片孤零零的枯葉,任風調戲。
他的身後沒有再出現第二個人,但卻可以聽見土坳中滿足的悠然嘆息飄散在風聲中。
夙走了一段之後,大概是支撐不住了,往泥地上隨便地一坐,樣子就像是工地上沒有任何文化教養的水管工人那麼粗野散漫,扯下腦袋上的軍帽隨手抖了抖。
很長一段時間,他都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像是被風吹動了似的有些顫抖,低沉地呼吸著,如果忽略他身上汙跡斑斑的野戰服的話,這樣俊俏的小帥哥即使以不太雅觀的姿勢隨地亂作,也不會令女士感到反感。當然,眼下不會有什麼人去欣賞他,他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落魄潦倒的傭兵,漂亮的臉蛋上有幾處淤青,露出的小臂部分可以看見幾道皮鞭勒出的痕跡,還是新添上去的。
對於某位虐待狂,他現在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是茫然地仰頭望著天空,好像慢慢的,他會在風沙中也化作煙塵那樣消失。
這時候,頭頂上,一架銀灰色的飛艇低空掠過,是有著外敞式甲板的那種,帶起一陣強勁的風,翻卷著夙的頭髮。
不是新約聯盟的,也不是南苑的……夙的腦中首先冒出這些估斷,由於距離不是很遠,他很快看見靠近艦尾的甲板上站著一個小男孩。
說來也奇怪,那個衣著考究的男孩子的身影其實是相當陌生的,夙絕對不會認識那樣的孩子,何況還是遠距離的眺望。可是夙一下子就認出男孩是誰了。
他震驚得從地上跳起來,剛才還孱弱不堪的身體好像一下子恢復了全部體能,跟著飛艇跑了一段,才悵然若失地停在原地,目送飛艇遠去。
甲板上的男孩子也看見他了,雖然不能確定,但是那種略微低頭俯瞰注視的目光是十分明顯的。
不過,那是陌生的注視,或許還可能在思考底下跟著飛艇奔跑計程車兵是個什麼樣的傢伙。
夙捏了捏拳頭,臉上佈滿了陰霾的表情。
空……為什麼你會來!
【234】
和夙一樣,儘管身份立場都完全不同,尹正少將在聽了副官的通傳後,原本蓋著圓筒軍帽在指揮席上閉目養神,渾身散發著令人不敢接近的凌然氣息,卻是一下子炸毛似地跳將起來。
“搞什麼!他來這裡做什麼!”拽住副官的衣領,尹少將很沒威嚴地在艦橋中大聲叱喝。
緊接著,驕傲而輕快的聲音悠悠地從艦橋通道傳來:“來這裡請你喝下午茶,尹少將。”
一聽到這個自負神氣的聲音,屬於那個好像天塌了世界末日了也相信有人會替他擋比他死的早的傢伙,尹正就感到頭很暈很疼,額角的青筋跳了兩下。
他放開副官,轉身迎去:“喂喂,這裡不是小孩子的遊樂場,你快給我滾回輝夜去!”
來者,一個著裝整潔,氣質素雅白淨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