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會抽菸,以前則是頻繁地在享用完女人後抽一支,不過他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包括他的妻子。
但是,他剛滅了煙不久,卻又取出第二根,拿出打火機正想點上時才發現,打火機沒油了。
又負氣又無奈,似乎人不順的時候,任何一點小事都會出現瑕疵。新換的打火機明明和原來用的一模一樣,卻莫名其妙地令人感到不適手,他納悶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戀舊了。
這時候,就連車內播放的歌聲都顯得很吵鬧,他有點粗暴地關掉了播放器,在寂靜中長嘆一口氣。
莫名的不安,這是作為一個經歷過生死場面所鍛煉出來的直覺,而並不是空穴來風,毫無根據。
那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讓一貫從容不迫的他都感到心煩意亂。
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一陣輕微的震動,因為距離很遠,才感覺微弱。
他錯愕地挺起身,緊接著聽見幾聲異常的響聲,下意識地想到,聲音應該是從會場裡傳來的,有一條捷徑直接從會場通道地下停車庫。
他像機警的獵犬,冰冷的眼敏銳鋒利,連忙發動引擎,踩下油門,車子橫行霸道地衝出了停車位。
【040】
巨大的舞臺燈架突然砸了下來,幸好鴉反應快,閃避之後,架子就落在他的腳邊,千鈞一髮。
JESEN小姐被他護在身下,驚神未定,怔怔地探頭瞧著舞臺被砸出的大坑,整個人都在鴉的懷裡哆嗦。
“怎……怎麼回事……”
“JESEN小姐!你沒事吧?!”鴉為了保護JESEN在翻滾躲避時不至於撞倒地面受傷,而緊緊地用雙臂環攏女孩子瘦小的身體,把她儘可能地擁護在胸懷內。
大概是姿勢過於親密的關係,雖然鴉並沒有意識到這點,可是JESEN小姐卻衝他瞪了一眼,而後才雙目呆滯地看向四周,一時半會還無法恢復正常聲線。
當然,她也不能責怪鴉親密的舉動,如果不是鴉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