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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SEN的面前,往舞臺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才發現自己實在是昏頭了,轉身,回頭對兄妹倆豎起拇指招了招手:“想保命就跟緊我,不要離開超過2米,外面可能埋伏著狙擊手,目標……”

楊帆在通訊器裡報告,他們已經發現了對手的行蹤,但是從競技場朝海灣方向逃逸的只有三人,外帶一個生死不明的男子,朝雙魚座通道那邊去了。楊帆已經帶人追過去。

很容易猜到,剩下的那一個,還留守在競技場內,而且很可能就是在地下一層躲過他致命一擊的那位。

成梵曾說過:“那四個人中,有一個被稱為‘帝王槍’,千萬不要被他納入瞄準軌道。”

雖然,他已經成功地讓那傢伙受了傷,但顯然,那個人的戰鬥能力超乎了他的預料。

能像犬狼一樣死死咬住對方的咽喉,直到最後一刻咬斷的意志力是最可怕的,夙自己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更清楚這種人的可怕。

他冷冷瞥了司徒空一眼,諷刺道:“某些人幹盡了缺德事,別人僱殺手來殺你,也很正常吧?”

“喂!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JESEN氣得滿臉通紅,夙淡淡地垂眼看她,輕嘆一口氣:“大小姐,我說話一向不好聽,不像你那位哥哥滿腦子都是華麗麗的詞語,出口成章,能哄得別人對他死心塌地。你愛聽不聽,隨你高興。”

以前他從來不會這樣對JESEN說話,以前,他對JESEN是千依百順的,但現在,他已經沒有餘力附和任何人了。

夙懶得再浪費唇舌,扛著機槍大步往外。從後臺到舞臺有一條昏暗的邊廊,牆邊堆放著許多道具箱和攝影器材,最多隻能同時兩人並肩行走。

他想把兄妹倆甩在身後,卻沒想到硬擠到他身邊的不是JESEN,反而是司徒空。

暗道裡看不清臉,更別說是表情,但是司徒空的聲音明顯很不高興,沒有一點笑的痕跡, “你在幫我爸爸做事?”冷冷的,像是一種責備。

“有個總統老爸很威風啊,所以可以更無法無天了?”夙保持著大步行走的速度,但是司徒空跟得也很緊,怎麼也甩不到身後去。他略微偏頭,眼神就像刺一樣扎人,“結了婚還不收斂,怎麼,準備玩藝人了?”

司徒空不說話,他便又補了句:“你還真的不怕身敗名裂啊,你家夫人也不管管你麼?”

突然,手肘被拽住,強勁的力道讓夙差一點沒站穩。

隨著慣性的促使,他回頭,正好迎上司徒空憤怒異常的臉。

“七戒,你真的在幫我爸爸做事嗎?”語氣到是還算平和的,夙以為,這個男人總是很喜歡讓別人誤解他的語氣。

“是。”夙沒有迴避,坦白地應道,帶著微笑,諷刺地仰頭看著個子高大的空夜城主,這個男人在他眼裡太高大了,實在望塵莫及,“你爸爸特寶貝你這兒子,讓我即使任務失敗,也要優先確保你毫髮無傷。毫、發、無、傷啊,所以我拜託你千萬要保住性命,不然我可慘了。”

夙的笑容很豔,豔得彷彿唇間滲血。映在司徒空的眼簾中,那滋味真是和喝血差不多了。

司徒空沒有繼續拽住夙,他放開了,轉而把拳頭暗暗地攥緊。

夙就像被放生的野貓,迅速地躥離他的視界。

JESEN之前很聒噪,但是這會安靜得很,甚至看著哥哥攔下夙,都沒有出聲說話,耐心地等他們講完,才挨身到哥哥面前:“哥,你別忘了爸爸逼你下跪發的毒誓。”

“哼,”司徒空自喉間逸出一聲嘲諷的冷笑,輕輕勾起嘴角,“墨墨,你準備向爸爸打小報告嗎?”

“一切有損哥哥利益的,我和爸爸站在一邊。”JESEN壓低聲音,異常堅決。

司徒空輕嘆,他這個妹妹的性子,其實和他一樣,藏起了爪子,但並不表示爪子不鋒利。

“隨便聊聊而已,調戲這樣的人比較有樂趣,不是嗎。”雖然是一句戲謔的話,可是司徒空是冷著臉說的。說完,就從妹妹身邊走開,那遠去隱沒在昏暗中的背影,冷酷威嚴得令人顫慄。

JESEN擰了下眉頭,小跑跟上去。

就在已經到邊廊出口時,夙開啟門,卻突然停下腳步,橫臂將兄妹倆攔截在身後。

“哇!”夙的行動太突然,導致JESEN直接一頭撞在他背上,嬌縱的大小姐捂著額頭,一肚子火氣衝他亂噴:“要停下也說一聲啊!”

“噓!”到是司徒空捂住了妹妹的嘴,眯起眼,目光銳利地掃視門外,“你的直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