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害羞了……害羞得更加誘人了,七戒。”司徒空繼續用鋼筆橫在夙的鄂下,輕輕地將之往上提了提,夙便仰面朝他,角度剛好讓兩人的嘴在一直線上,司徒空調笑,“偷情,不失為一種讓人振奮的情調,墨墨和桫欏都睡得很熟,管家不叫他們,他們不敢進來,所以我們在這裡做什麼,沒人會看見。”
司徒空的眼睛有意無意地往眼角的方向斜睨:“我想,這家裡的一些監視器材,你也早就處理過了吧?”
司徒靜王那隻老狐狸明顯不會放任夙自由地住在老宅裡,但是夙也不是真的會任人宰割的那類。
“司徒……空……!”夙的沉吟被打斷,他的身體猛地被一隻大手按在椅子上。
司徒空的身體幾乎橫跨了整張書桌的寬度,修長的臂膀依然遊刃有餘地固定住夙的身體。夙低估了他那高大的身材,陷進軟椅中後,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反抗。
他不想掃了司徒空的興致,真的不想再讓他生氣,但是這樣尷尬的情況……
“你想要……做的話,換個地方吧,到外面去開房什麼的,總之,別在家裡好嗎?”帶著一份憂慮、緊張和惶恐,他的眼睛忐忑不安地到處遊離,就是不敢正視司徒空的眼睛。
他怕一接觸到那雙冰藍,就真的會在滅頂的渴望中把持不住了。
可是,司徒空今晚的樣子,顯然有那麼點霸道,他不以為然地笑道:“七戒,道德觀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我以為這點你是早就瞭解的。”
夙下意識地伸手推了推司徒空的肩膀,扭過頭去,怕忽然被強吻:“等一下吧,等我處理完那些公文——”
“興致上來的時候,怎麼能等呢?七戒,我的——已經硬了,你看怎麼辦?”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