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過的軌跡上。
與此同時,碎用她驚人的怪力,在車子剎車的同時,用機槍的皮帶作為輔助物,讓車子滑行了一段弧形路線,削減了衝撞的力道。
車子在直升機墜落的五十米左右外停下,車頂上糾纏了好久的林威和楊帆如預期地被甩下去,滾落在草叢裡。兩人像暴走的野獸般,馬上又纏抱扭打在一起,由於林威習慣使用冷兵器,肉搏是他的長項,而楊帆精於輕武器的改造,到了能夠拆卸下任何一個小部件當作臨時武器來使用,在肉搏的較量中,他的卡位和物理攻擊的角度與力度計算猶如機器一樣準確,使得林威很難佔得優勢。
“謝謝你上次用三稜刺刀伺候了我的身體,已經很多年沒人能讓這種玩意靠近我了!”楊帆逮住了林威的手臂,他當然沒有笨到去碰能瞬間削斷骨頭的刺刀,而林威也很明白這種刀子的威力與優勢,他的手指就像和刺刀一體的機械軸,靈活地將之旋轉反刺向楊帆後頸,逼得楊帆急忙退開。
林威肆無忌憚地舔了下三稜刺刀鋒利的刀刃,好像一點也不怕它上面的倒刺傷到自己。“它的滋味是不是比子|彈舒服呢?”他勾起嘴角邪笑,如暗夜中的鬼魅,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和他相比,楊帆手上卻只有一把扳手:“問題是,我的身體構造和普通人不同,外皮的確是差不多的成分啦,可是‘內在’並不是鈣質和微量金屬那種脆弱的構成物哦,你真的認為這種玩意能讓我的身體失去機能?”
“試過才知道。”林威冷冷地沉吟。
他下一次朝對方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