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空夜夫人就承認自己用過這個香水?難道,我剛才聞你秀髮的香味,讓你誤會什麼了?”
“你!……”
司徒宮低頭看著空夜夫人,道:“其實那天我去了拍賣會現場,我當然知道夫人不在場。那兩瓶香水,其中有一瓶正是我拍下的。至於另一瓶……”
司徒宮故意賣關子,停下來眼睛掃了掃在座各位,那種帶著強烈的捉弄別人的濃厚興趣從他幽綠的眼睛裡冒出來,是一種極其惡劣的眼神。
空夜夫人因此有些生氣:“怎麼了,你是不是故事還沒編好,或者說到一半發現有漏洞?”
司徒宮笑道:“我是想給夫人一點時間回憶起來。另外那瓶香水的得主,就是你的丈夫,空夜城主。”
空夜夫人眯起了眼睛,冷冷地笑了一下:“那又怎麼樣?我先生拍下來送給我,不可以嗎?”
“夫人啊,你即使不會撒謊,也不要前腳說過的話,後腳就忘記啊。”司徒宮更為大聲一點,讓整個大廳都充滿了他洪亮的聲音,“叔叔他拍下香水的當天晚上就在女神競技場中槍,難道你那天也在女神競技場?你們碰過面?你不是,在古都嗎?”
空夜夫人的眼睛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嘴邊拂過一絲陰笑:“難道你在我身上聞到了這種香水的味道嗎?阿芙羅忒的香水,香味都很接近,除非你說你是調香師,有執照。”
“真不湊巧,我確實是有調香師的執照。”司徒宮陶醉地欣賞著手裡的香水瓶,臉上的微笑得意而華麗。
空夜夫人咬了咬唇:“哼,這也不能作為什麼證據!”
“的確,這個只是隨便說說的嘛。”
“你!”空夜夫人頓時感到自己被捉弄了,氣得直磨牙。
司徒宮得意地笑了笑:“叔叔那瓶香水的瓶子,警方後來在後臺化妝間裡找到了,而且,他送給妖之凰的玫瑰花裡含有這種香水,也就是說,那瓶香水本來就是打算送給妖之凰的。”
空夜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陰霾,目前為止,她還不懂司徒宮想說什麼,但是她一動不動地站在司徒宮面前,誰都看得出她很緊張。
司徒宮說道:“香味雖然不能作為證據,但是指紋可以。那瓶在後臺化妝間裡找到的香水瓶子上,留下了夫人您的指紋,這件事,您是不是要到警局去解釋一下呢?”
“不可能!”空夜夫人激動地叫了起來,司徒宮挑釁似地又撩起她的頭髮,聞了聞:“我也覺得,瓶子上驗出夫人的指紋,這件事很匪夷所思,警方怎麼會有尊貴的輝夜城主夫人的指紋記錄呢?”
這一說,空夜夫人頓時臉上失去了血色。她的身後冒出一些竊竊私語聲,交頭接耳的都是司徒家的長輩們。他們剛才還帶有袒護空夜夫人的意味,現在卻個個把她當外人排擠著。
空夜夫人感到背後刺刺的,抿緊雙唇一言不發。
司徒宮意猶未盡道:“夫人,留著話跟警方解釋吧,雖然,我很想再多聽幾聲你美妙動聽的聲音。可惜,你嫁給了我叔叔,不然,我一定會向你求婚。”
空夜夫人畢竟是諾亞港都首富的千金,雖然她的面容已經有些扭曲,不過依然保持良好的教養,在如此尷尬的氣氛下,鎮定地說:“如果我沒有罪,我會讓你為今天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司徒宮笑了笑:“我很歡迎夫人您再回來找我。警車就在您的車子邊上,走好,彆扭到腳,女人的高跟鞋一向都很礙事。”
空夜夫人在眾人的注目下退場,司徒宮向各人微微欠身行禮,最後向總統告辭,跟著空夜夫人一起離開。
整個葬禮已經變了氣氛,眾人表面上繼續靜默地完成追悼儀式,但私底下都居心叵測。最令人費解的,就是司徒靜王漠視著一切的發生。
【089】
晚上,JESEN就回到了輝夜城的莊園,四個管家任她差遣使喚,她卻依然發洩不夠暴躁的脾氣,坐在餐桌前果汁喝到一半,突然就轉身把剩餘的潑在她身後夙的臉上。
夙當然避之不及,橙子流淌在他的面頰上,快速溢入他的衣領裡,他莫名其妙地瞪了眼JESEN,忍了忍,冷冷說:“大小姐,你又想怎麼樣!”
JESEN怒氣沖天地瞪了瞪一旁的管家和兩個女僕,他們都很識相地離開了房間。在偌大的用餐室裡,JESEN像個潑辣的太妹,往椅子上一坐,拿著餐刀狠狠割牛排。
夙以為她不會說話了,她卻過了一會,咬牙切齒說:“你白天在葬禮上,一直在看那個傢伙!”
夙不懂,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