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以仰望的視角面對上官七戒,表情有點古怪。
上官七戒冷冷的眼一垂,澀澀地笑了:“怎麼,要我服侍你?”
司徒空訝異地瞪大了眼睛,冰色的藍清亮亮的,第一次這麼通透明朗。接著,笑了:“不用,你躺下吧。”
他這麼說,到是沒多想,走進浴室坦然地脫衣服。留在房間裡的上官七戒卻尷尬了好一陣子,灰暗的眼睛盯著床,嘴角拂過一絲苦笑,嘆著氣坐下了,手指慢慢地揉緊了床單。
腦子裡掠過一個念頭,暗自差點把唇咬破了。
不過就是禁臠嘛……
等司徒空出了浴室,只見上官七戒半躺在床頭,墊著枕頭上半身斜斜靠著,浴袍的領子敞開得格外大膽,雪白細長的脖子下還留了大片胸膛,消瘦骨幹的關係使得鎖骨尤其清晰,中間的那一道胸膛的骨線相比攀附的疤痕則是淺淺的,隱沒在幾乎開到腰下的衣襟裡頭。至於下面的開叉居然也上提到了警戒線,白白的腿就這麼露在外面。
他手裡還有一杯紅酒,修長精細的手指輕託著玻璃杯,腦袋往另一邊歪著,臉色是蒼白無血色,眼底卻暈開了淡淡的醉意。
司徒空當即就看得傻眼了。
難道……說了什麼令人誤會的話麼?這副勾引人的樣子,分明就是故意的啊!
他漂亮迷人的眼睛彎了起來,故意問:“有看我洗澡麼?”
上官七戒借了幾分醉意,恍惚地嗯了幾聲:“哼,又不是沒看過你的裸|體。”
呃……這樣一說,司徒空覺得自己到像是變態了。
他暗暗嘆了口氣,有些不高興,走到床邊把被子展開,上官七戒帶了幾許迷離看他,忽而勾了嘴角媚色地一笑:“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