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這玩意兒沒有什麼確實效果,塗完後楊小空一身粉紅粉末,瞧著更嚇人。
柏為嶼坐在臺階上,愁眉苦臉地支著下巴,“小空,你該怎麼辦呢?”
楊小空手上癢,脖子癢,臉上也癢,他把T恤撩開,“為嶼,你看,我肚皮上都長了。”
柏為嶼連連擺手:“你已經和生化武器沒兩樣了,歇著吧,等疹子退了後再……”
“再怎樣?”楊小空瞪大一雙無辜的眼睛。
柏為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面無表情:“再試!還能怎樣!”
“呃……”楊小空好想哭:“哦,好吧……”
工瓷坊的矮圍牆是用瓷片混水泥堆疊起來的,成千上萬花紋釉色各異的瓷片參差不齊地露出來,很是有看頭。楊小空百無聊賴地蹲在圍牆下,一片片瓷片看過去,除此之外也找不到更有意義的事做。
樂正七扶著魏老出來曬太陽,楊小空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叫聲:“師叔,”看一眼樂正七,試探性地學魏南河喚道:“小七。”
樂正七挑挑眉毛,“怎麼腫得比昨天還厲害?”
楊小空耙耙手背,悶聲悶氣的道:“這是剛腫起來的。”
樂正七一笑,“不用大漆,可以用聚氨酯嘛。”
楊小空耷拉著腦袋,“為嶼說用化學漆用久了會有後遺症,老了還會得帕金森,而且化學漆的色澤沒有大漆來得穩重,所以我一定得適應大漆……”
魏老插話了,十分憤怒地一頓柺杖,“曹銅鶴這老王八蛋!這麼折騰你得有五年了!”
楊小空:“師叔,我來還沒到一個月……”
“可憐的孩子!學什麼漆藝啊?跟南河學做瓷器好了!”魏老氣的打哆嗦,拍著楊小空的手臂問道:“你是為嶼還是小七?”
楊小空言語不能。
“師叔,他是新來的楊小空。”樂正七噙著笑道。
魏老孩子似的轉嗔為喜,“小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