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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杜佑山打不著兒子,氣得暴跳如雷,“妳讓不讓我打他?不讓?還不讓?再不讓我就……”轉向杜寅,揚起巴掌:“那我打杜寅!”

杜寅驚恐萬狀地嚎啕:“啊啊啊啊關我什麼事嘛?”

武甲:“……”

家庭戰爭轟轟烈烈地結束了,在武甲的調解下,杜佑山示意性地往杜卯的屁股上招呼了幾個巴掌,這才消下火氣,叫桂奶奶帶兩個倒黴催的兒子滾去做作業。杜卯抹抹淚花,憤恨地瞪了他爸一眼,敢怒不敢言。

武甲用冰袋敷在杜佑山的鼻樑上,好聲好氣地說:“每次都這樣,小孩怎麼能和妳好?現在他們還小,再長大一點更不肯和妳玩了。”

“誰要他們和我玩!呸!”杜佑山將冰袋往下挪了挪,露出眼睛,看了武甲一眼,說:“過來親我一下。”

武甲依言湊上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杜佑山抱住武甲,陶醉得沒邊了,“妳真好。”

武甲扭開頭,心說:是妳太壞了。

“霍梨賣給我的那張地圖鎖到保險櫃裡去了,先擱著吧。”杜佑山向後靠去,枕在沙發扶手上閉上眼養神,“寶貝,給我削個蘋果。”

“我去,找兩個幫手就行。”武甲從茶几上拿過一個蘋果,掰開水果刀。

“不行,那不在我的控制範圍內,我不放心。”杜佑山的手放在武甲的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樂正七這小孩是幹雞鳴狗盜的行家,有他在事情就成了一半,可以迴避不少風險,可惜魏南河死活不放他。”

武甲手裡的蘋果皮繞成長長的一串,到最低端的地方斷開了,他想了想,說:“杜老闆,我找別人去,有風險我一人擔著。”

“妳閉嘴!”杜佑山驟然竄出無名怒火:“妳下一句話是不是想問我這一單給妳多少錢?”

武甲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杜佑山,淡淡道:“這幾年來我給妳創造的效益遠遠比不上妳給我的多,我只不過是想……”

“妳不用想了,”杜佑山截斷他的話頭,強壓怒火道:“妳沒欠我什麼,我願意多給妳。”

武甲實話實說:“我是沒欠妳什麼,不過我想在債務方面儘量拉平衡一點。”

杜佑山陰沉沉地笑了幾聲:“誰說妳沒欠我?妳欠我的多了!妳以為掏個墓就能還清了?去妳媽的!”

妳這人怎麼前言不搭後語沒一句講理?武甲沉默片刻,手還僵在半空中,便問:“妳還吃不吃?”

杜佑山翻白眼:“我想吃梨。”

妳真是比杜卯還小!武甲無奈地嘆口氣,將蘋果擺在一邊,開始削梨。

杜佑山發完火又覺得後悔了,他摟住武甲的腰晃了晃,“我這不是怕妳出意外嘛,別生氣了。”

“我沒生氣。”武甲略有一絲訝異:他什麼時候管我生不生氣了?

杜佑山坐起來,生硬地獻殷勤道:“寶貝,我給妳削梨吃。”

武甲懶得糾纏,刀遞過去,往旁邊挪一挪,“杜老闆……”

“親愛的,我們都老夫老妻這麼多年了,妳怎麼硬是沒法改口呢?妳叫我佑山吧。”杜佑山含情脈脈地摸摸他的手。

武甲惡寒,“不用了,我不習慣。”

“叫著叫著就習慣了。”杜佑山笑容和藹。

“妳彆強人所難。”

杜佑山陡地翻臉,站起來往書房走,做出一派打兒子的架勢,“鼻樑現在還疼,死杜卯!”

武甲急忙喝止:“杜佑山!”

“唉~”杜佑山拉長尾音,奔回來熊抱住武甲,應得無比歡暢。

武甲額上有一滴冷汗滑落:這個變態根本就是發明新的招數欺辱我……

兩個孩子靠在書房門上偷聽大人說話,杜寅對杜卯說:“爸爸最近天天回來,一下高興一下發火的,好可怕。”

杜卯不住揉自己的屁股,哀哀地說:“等我練到黑帶就把妳和武叔叔解救出來。”

杜寅眼淚汪汪:“妳什麼時候能練到黑帶呢?”

杜卯卡殼了五秒,說:“十年後吧。”

杜佑山到書房巡視一遍,故作慈愛地表揚表揚兒子,趕雞似的把兩個孩子趕去洗臉睡覺,然後回臥室裡親親武甲:“咱兒子都睡覺了,我去洗個澡,妳乖乖在床上等我。”

武甲:“……”

杜佑山翻出換洗的衣服,哼著小曲進浴室洗澡去了。

武甲沒法形容自己對杜佑山這樣理直氣壯的惡霸行徑有何種不滿情緒,他剛跟杜佑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