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住院的程度,在他看來不過是個小傷口,自己就能處在扛湖上打滾了許多年,大大小小的傷受過無數次,久傷成醫,抓把藥草一敷就沒事,不需要大費周章。 因為她在。所以他勉強忍受醫院的藥水味,不時偷兩個吻解說實在話,一天三次的藥丸還真難忍受,他吞得快反了,要不是她心腸壞硬逼他吃下,否則早就丟在垃圾桶
“我哪裡壞,好歹人家給了我,笑臉菩薩‘的美稱。”壞得有格。
“這裡壞。”他指指她的心。“你相信有不吃肉的老虎嗎?”
“你要改吃素。”一想到他頭頂點六隻戒疤,她就很想笑。
“老婆,你在嘲笑我是不是?”眼一橫,他假裝發火。
“少在我面前秀你的假面具,這一點你不如我。”她才是高手。
他不否認,她幾乎騙過所有人。“甘敗下風。”
夜風有點涼,剛出了夜總會,一輛焊著龍形標誌的跑車就停在當前,白虎帶著向水心上車,二十來歲的“司機”在徵詢過他的意見後駛離。
高階的座墊,豪華的裝備,一流的車體設計,她不是井底蛙,至少還知道“司機”是本地的高科技精英分子,職位是理級的。
她不問他要帶她去何處,隨心所欲的來到幽靜小湖。
很陌生,肯定是私人產業,隸屬於龍門,在臺北地區是找不到佔地如此廣大,純為休閒的秘密天地,有錢真好用。
“沒錢也不錯呀!無事一身輕。”她真可愛,喃出心底話。當穿了一身紅時就是烈火玫瑰。“別太豁達,等你買不起墓地剮安貧樂道吧。”
她絕不奉陪,她承認自己市儈。
“說得也是,我還要養老婆呢!總不能讓妻小流離失所、餐風飲露。”老本要存一點。
向水心受不了他的自言自語。“送我回去吧!我明天以班。”
“那你還敢出來溜達,不怕明兒一早起不了床。”早班、晚班不都是他的看護,睡遲一點無所謂。
“若不是某人挾持,我現在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這是邀請嗎?”白虎興趣濃厚的閃著狡光,想像橫陳在他下的玉體。
“少做白日夢,心壞不代表身體得償債,各睡各的床。”她沒打算失身。
“掃興。”他失望的嘆了一口氣,瞄瞄她包裹在衣料下的曼妙身軀。
噢!
要命,鼠蹊處的反應也未免太直接了,一點兒面子也不給的出狼嚎,真是老大不急老二急,色慾薰心。
察覺他略微移後一步,她不假思索的問道:“怎麼了,褲襠裡蟲咬呀?!”
“是呀,淫蟲,你要不要幫忙除蟲?”他飽含慾望的笑聲較往低沉。
“別想我會臉紅,自排手排兩相宜,我會幫你把風的。”她笑好甜,事不關己嘛!
真是的,他太無恥了。“你別嗯嗯啊啊好不好,是我比較丟幸好有月色掩護,瞧不見她泛紅的膚色,不用屏住呼吸自然紅。
“老婆,你在臉紅。”他吻著細白頸線,溫暖的鼻息噴在她臉上。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不像某人那麼下流,滿腦子色慾。”怎還沒好,她手痠了。
從中學至今,身邊曾出現為數不少的追求者,可是皆在擋箭施苒苒的各方圍堵下無功而返,失魂落魄地遠走他鄉。
其中不乏儀表堂堂,人財兼優的頂級分子,只是尚未近得了就被半路半截,淪為施苒苒的床上客、枕畔男,出雙人對地來搖。
“食色性也。孔老夫子都這麼說了,我豈能……不遵從。”
“你到底好了沒?天快亮了。”害她心好亂,身子也跟著熱起。
他笑得粗啞。“別急,等一直換我滿足你。”
她沒好氣的一瞪。“等我殺了你再說。”
不公平,出力的人是他,為何累得半死的是她,而他還精神飽滿地想再來一次。
白虎將手上盛滿汁液的蜜水含入口中哺向她。“你、我水火相融了。”
傻眼的向水心頓時說不出話來……
第六章
“現在的護士都這麼好命嗎?上班時間還能打盹偷個閒,海棠春睡……”
揶揄的笑聲在特別病房內響起,一身便裝的藍凱威噴噴稱奇,天底下的新鮮事層出不窮,今日算是開了眼界,護士睡床,病人在沙發椅上看報。
莫非晚上做賊體力不支,趁著病人氣色轉好,鳩佔鵲巢地趕下病人好獨佔床,也不怕巡房醫師發覺記個大過,小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