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向水心嚇了一跳,直推他胸膛。“我不……唔……”
獵物是很難逃得過虎的爪牙,嘴一張便成了他的食物,處於的甘泉甜液人了他的口。
淺嘗,是為了不驚嚇她,雖然有點不過癮。
來日方長,他會嚐遍她全身,連指縫都不放過,誰叫她心腸壞得很,一手壓在他傷口拼命推擠,疼得他必須放棄飲蜜的機會。
“老婆,我的傷口裂開了。”
被他吻暈了頭,她還處於渾沌狀態。“嗄!?什麼?”猛一回神,整個臉都在發燙。“你在流血。”
“我看到了,拜你所賜。”他將手放在她腰際穩定她的慌張。
“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突然……”吻我。說不出口的話,全在一雙無偽的眼底流露。
白虎的指腹輕撫過她微顫的唇瓣。“吻你是我的夢想,你註定是我的女人。”
溫和的面具下有著不可忽視的強橫,向水心的心湖頓時揚起好大的波濤,心漏跳了一拍。
他,不算是俊偉軒昂,充滿書卷味的學者風範,卻又有一些說不上來的詭異。她很怕直視他的眼睛,好像她渺小得無處躲藏,他輕手一拈便在掌心中。 ,
她怕他,真的,她在他眼中看見自己,那麼明朗而清晰,不能自主的心因此起了懼意。
“我先幫你換繃帶好不好?你一直在流血。”這是護士的職責。
心疼的成分是摻入了私情。她想。
他靜靜地看著她。“吻我一下。”
交換條件。他是予取予求的惡霸。
“你怎麼……可以拿命來威脅人?”她為難的攏起柳葉般的細眉。
“那就讓它流吧!反正我的命也不值幾毛錢。”手一放鬆,白虎了無生趣的垂下眼瞼。
不懂得生氣的向水心有很重的無力感。“不能打個商量嗎?”
“我的頭好暈,流血過多會不會死?”氣一憋,古銅臉色浮出青紫。
“你不要跟自己過不去,我吻就是了。”蜻蜓點水似的輕拂像在搔癢。
好幼稚的碰觸。“我教你真正的吻。”
巧勁一使,白虎壓下她的後腦貼近,一口含住鮮嫩的枝頭挑,跋扈的舌頂開兩撐雪白貝齒,恣意掠奪屬於他的芬芳。
他不認為是冒犯的偷香,人都有遺失的半圓,他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肆情吮吻,無人有權阻擋他將半個納合成一個完整的圓。
好香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