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什麼?”
“廢話。她兒子被墨蘭和我們合夥處以了死刑,你認為,她會放過墨蘭這個大喜的日子嗎?”白燁說到這裡自己反而一個冷醒,前所未有的寒色上了蒼白的臉,“她不會是想在這裡當眾殺人吧?”
“如果不能破壞掉婚宴,她惱羞成怒,應該會這麼做。”費君臣俊美的臉同樣鍍上了一層森色,“她本來就想殺了墨蘭。而且她應該有同夥,指導她潛伏在傅家多年得到秘籍通碼,又幫助她給墨蘭下藥在上次差點得手。”
“現在怎麼辦?鎮南知道嗎?”黎立桐慎重其事地問。
“已經用這個方式通知他們夫婦了。”白燁指指安裝在耳朵裡的小型聽講器。
佇立在臺上的費鎮南,暗地裡伸手在妻子的手臂上一抓。
墨蘭洞察到丈夫在擔憂什麼,神色冷靜:“婚宴不能被她阻撓,同樣的,不會讓她在這裡濫殺無辜。”
“你的主意是什麼?”
“我需要和王志同說兩句,先扭轉這個局面。”與丈夫商量完,墨蘭走下了臺,徑直向著王志同的方向走過去。
王志同見著墨蘭走來,初次見這個母親孃家裡的妹子,不得承認這妹子光彩照人而氣度更是不一般。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撤銷原有的觀點。
“初次見面,兄長遠道而來,墨蘭有失遠迎。”
親切得體的語聲,加上一隻帶著暖意的芊芊秀手伸到眼前,場上千雙眼睛注目,王志同出於禮節,也得接了墨蘭這招。輕握住後,他冷淡地道:“妹子客氣。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可惜做哥哥的不能恭喜妹妹結婚,還請妹妹不要介意在心上。”
“兄長所言,墨蘭都明白,都是為墨蘭著想。所以墨蘭深感欣慰,忽然得知有個愛護自己的兄長,墨蘭高興還來不及呢?”
笑語藏刀,姿態仍端得高雅,這個妹妹完全不容小窺。王志同皺褶眉宇時,開始有點兒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