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那麼水火不容,劉正風也素知自己的師兄性子淡薄,應該不會來湊合自己的金盆洗手才是,畢竟請柬早早就發出去了,要來的話早就來了,怎麼會等到現在才來,而且衡山派上下其他師兄弟也一個沒來。
劉正風向眾人告罪一聲,連忙出去迎接師兄去了。
劉正風走後,林平之又恨又怕,但畢竟憤慨之情佔了上風,尋思自己的爹媽可以已遭這矮道人的毒手,寧可被他一掌斃於當場,也決不能跟他共飲。
林平之目光中盡是怒火,瞪視著餘滄海,也不伸手去取酒杯,他本來還想辱罵幾句,畢竟懾於對方之威,不敢罵出聲來。
餘滄海見他對自己滿是敵意,怒氣上衝,一伸手,便施展擒拿法抓住了他手腕,說道:“好!好!好!衝著劉三爺的金面,誰都不能在劉府上無禮,木兄弟,咱們親近親近。”
林平之用力一掙,沒能掙脫,聽得他最後一個“近”字一出口,只覺手腕上一陣劇痛,腕骨格格作響,似乎立即便會給他捏得粉碎。
餘滄海凝力不發,要逼迫林平之討饒。
哪知林平之對他心懷深仇大恨,腕上雖痛入骨髓,卻哼也沒哼一聲。
“你這般無恥欺負小輩,餘觀主不愧是前輩高人啊。”一聲嘲諷之聲傳來,眾人尋聲望去,可不就是先前那個江湖人嘛,都覺得這人莫不是失心瘋了,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撩餘滄海的虎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