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慶幸的看著義虎說道:“多虧了阿虎,要不然我還不想要這些醃鹹菜的,沒想到現在醃鹹菜的缸也這麼值錢,對了,阿虎,你還拿了一個面具,要不要給大金牙瞧瞧。”
大金牙眼睛一亮,說道:“面具,什麼面具,拿出來瞧瞧。”
義虎從夾克裡掏出一個面具來,烏黑沉重,遞給了大金牙。
大金牙就像是看到寶貝一樣,在手裡翻看著,一邊看一邊激動的說道:“好東西,契丹人死後有“以金銀為面具,銅絲絡其手足”的特殊葬俗。一種說法是這種辦法可以防止屍體的腐爛:另一種說法認為契丹族中使用面具和網路覆屍的部分人,可能就是薩滿巫師,或薩滿的信奉者。面具製作材料有金、銀、銅、銅鎏金等,看著材質,是遼鎏金銅面具無疑。”
胖子看著大金牙說道:“啥,你說這是黃金做的?”
“是鎏金,哎呀,總之比你那對玉值錢,虎爺,我給你十幾萬的價,如何?”大金牙看著義虎笑著說道。
義虎點了點頭,說道:“行。”
“敞亮,痛快,和虎爺做生意就是爽快。”大金牙笑著說道。
酒過三巡,老胡對大金牙說道:“我現在有個比較大膽的構想,下次我們準備倒個大斗,一次解決問題。發丘摸金這行當,在深山老林中做事比不得內地,風險太大,就算再多有幾條命,也架不住這麼折騰,我準備找個頂級風水寶穴中的大墓下手,不過這事不是兒戲,事前我需要做萬全的準備,否則恐怕應付不來。”
大金牙問道:“胡爺,你真想搞回大的?目標選好了沒有?”
老胡搖頭說道:“沒有,我就是突然冒出這麼個念頭,那種在偏遠地區的大墓是極難找的,而且我現在跟個農民似的,除了會看風水找穴尋脈之外,對歷史考古價值鑑定之類的事倆眼一抹黑,什麼都不懂,選擇目標上非常盲目。也不是想急於在最近就動手,我們這次的行動,就顯得有些急功近利了,這種短期行為的勾當,不能再幹了。不過這話還得兩說著,雖然這趟去東北沒倒出什麼大件兒,但是多少積累了一些經驗和資金,可以算是一次倒斗的演習吧。”
大金牙說道:“聽您這麼一說,我倒冷不丁想起來一件事來,這個新疆啊……”
原來大金牙正好認識一個北京市考古文博學院的教授,他們之間也經常進行橫向的交流,近期出了一件事,這件事情的詳細情形是這樣的。
在文革十年中被迫中斷的考古保護文物等活動,在改革開放之後,再度重新展開了,最近三年,是一個考古的高峰期,大量的古墓和遺蹟紛紛浮出水面。
古玩收藏交流交易也極度火爆,各種大大小小的盜墓團伙聞風而動,見了土堆就挖,尤其以陝西、河南、湖南等地為甚,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自從新疆樓蘭小河墓葬群被發現以來,人們好像才猛然醒悟,新疆的大沙漠之中,曾經輝煌無比的絲綢之路,孔雀河沿岸的西域三十六國,胡狐、樓蘭、米蘭、尼雅、輪臺、蒲類、姑墨、西夜……冒險者的樂園,不知多少財寶與繁榮被茫茫黃沙覆蓋著。
一時間,無數探險隊、考古隊、盜墓賊爭先恐後地進入塔克拉瑪干沙漠尋寶。這是繼十九世紀初沙漠探險熱之後的第二次探險熱潮,但是這片大沙漠對大多數經驗不足的探險家來講,正如著名的瑞典籍大探險家斯文赫定對塔克拉瑪干的解釋一樣,那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死亡之海,由此得名。
對新疆古墓遺蹟的保護,迫在眉睫,然而官方沒有足夠的人力財力對塔克拉瑪干沙漠中的遺蹟進行發掘保護,大批的考古人員都在河南爭分奪秒地發掘已經被盜墓或施工損毀的古墓。
大金牙認識的這位教授,長期研究西域文化,對新疆的古墓被破壞事件憂心忡忡,一直找領導申請,希望親自帶隊去沙漠,對這些遺蹟做一次現場評估,然後向有關部門申請發掘或者進行保護。
上級則以經費不足為藉口,一再推拖,其實經費是其次,主要是因為最近在沙漠裡出事的人實在太多了,擔心教授他們去了出點什麼意外。官場有種潛規則,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犯錯就是立大功,升官發財是遲早的事。
直到近日,有一位美籍華人出面,對教授的考古隊提供全部資金的支援,這才得以成行。目前這支考古探險隊還在進行前期準備,他們還需要找一個有豐富沙漠生存經驗的領隊,此外還缺一位懂風水觀星之術的能人,因為考古隊員大多是啃書本的書呆子,沒有領隊,進了沙漠就肯定出不來了;沒有懂得天星風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