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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音。“聽說‘玉蛟幫’女幫主官青玉愛男人也愛女人,兩者皆好,你不會湊巧也跟她很要好吧?她在道上放話,說看上我‘千歲憂’,邀老子當入幕之賓哩,你心裡著實不痛快吧?”

女人忽地放聲怒叫,十指為爪,寒春緒不等她撲到,半招已將她撂倒在地。

他手法俐落地卸了女人兩肩和雙膝關節,嘆氣。“按理,逮到一個女奸細,該要先奸後殺,殺後再奸,可惜我不殺女的,也不太習慣打女人,你這模樣……我也很難奸得下手。你們有誰要上?”環視一船手下。

眾漢子頗有默契地搖頭,大老在耍狠,大家要配合。

此時,六喜快步走上船。“老大,‘天香院’那邊來訊息,魚兒要溜了。”

“敢?!”寒春緒雙目陡眯。“老子還等著收網,能教它溜嗎?”直起身軀,把熄了火的長煙鬥往後頭腰綁內一塞。

“老大,這女的該怎麼辦?”

“把她丟到岸上!”狠利的銳芒刷過瞳底。“讓她先在凍死人的岸邊躺躺,‘玉蛟幫’派她來,自然能找到她。”官青玉對他發花痴,要不是他懶得理,早把那個亂七八糟的小幫派踩平!

女人個個都是麻煩,偏偏有一個上了心,還打算逃呢!

“走!老子帶大夥兒上花樓去,喝酒!撒錢!搶姑娘!”

滑溜溜的魚兒想鑽出網,撇了他?沒那麼容易!

柳兒和葉兒來到她身邊多久?還不到兩年吧?

她沒問過牡丹紅是在哪兒買下的孩子,反正被送進“天香院”的女孩兒家,有誰不可憐?哪知……哪知……她們倆……

好暈……她像是睡沉了,睡了許久許久,欲醒,身體卻不受控制,有股勁兒硬把她扯住,她四肢如綁著鐵塊,沉重得沒法兒移動,儘管抓回一些意識了,腦子裡仍昏沉沉,記得幾次都得靠柳兒、葉兒撐扶著,她才有辦法解內急。

她們這是幫誰做事?為什麼……憑什麼……

“姑娘,別急啊,他趕來了。”

誰?

“哎呀,誰的面子不能駁?可您寒爺的面子,我牡丹紅哪敢不給?”

牡丹紅髮著抖?她聽得出來,那嬌嬌嗓音透出緊張味兒。

“天香院”的老鴇八面玲瓏,一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管上門尋歡的客人來頭多大、多難纏,皆有手法對付……可現下,牡丹紅真怕了?怕誰呢?

不行的……她不能這般無用地躺著,要逃……

“姑娘,安心躺好,沒事的。”

“牡丹紅,這話是你說的,那好辦,你家的花魁娘子就歸了我。”

男人慵懶語調一入耳,換她發著抖了,心怦怦跳,眼窩泛熱。

真是他?他、他來幹什麼?湊熱鬧,玩玩嗎?

牡丹紅急急嚷道:“寒爺啊,事情不能這麼辦呀!您把霽華帶走,那、那今兒個外頭花廳上不還有個‘奪花會’?咱可是花上大銀子操辦,送出三十多張貴帖,那些大老爺們全都在廳上候著、鬧著,您這時把花搶了去,這……這不是不讓活了嗎?”

男人嘿笑了聲。“我要不讓你活,早把事做絕了,直接搶人不就得了,還用得著跟你說嗎?”略頓。“我是瞧這兩年,你‘天香院’還算乖,沒再幫著拐誘姑娘家,幫著銷盤,你對我守諾,我也不能耍你。”

這還不叫耍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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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求人不如求己,他偏要捱過來!這算什麼?

牡丹紅都快哭了。“寒爺,當初祁老大管著這一江南北,您那時也還在他底下辦事,他……他弄來那些大小姑娘,我也是為了圖個活路,才被逼著幹那些缺德事。後來您跟祁老大翻了臉、對著幹,寒爺您厲害,短短几年便把祁老大底下的門路摸了個通天海,蠶食鯨吞,智取計奪……祁老大沒了,沒誰再能逼我,您不樂見那些拐賣姑娘家的事,我自然不犯,可是……您事前也沒露個風,一來就要把霽華搶走……呃、呃……帶走,寒爺跟咱們家霽華是舊識嗎?還是隻衝著花魁娘子的名號而來?我、我是整個墮雲霧中,弄不明白怎麼回事啊!”

“要被你弄明白了,老子還出來混嗎?”

牡丹紅真哭了,嗚嗚咽咽。“那也不能這樣啊……嗚嗚嗚,咱可是辛辛苦苦把她拉拔大,供她讀書學畫,給她請師傅教琴、教舞,我可沒虧待過她……嗚嗚嗚,寒爺啊,您可得心疼心疼我啊……”

男人還是懶洋洋的語氣。“我心疼你,那誰心疼我啦?”

牡丹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