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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見兩人瞬間跑得沒影,磨蹭被扇耳光的臉,紅著眼眶淚光閃閃:“一定是在騙我?怎麼跑得這麼快……”

等跑到一個帳篷的拐角擋住視線,枷這才反應過來。

枷被呂哲拉扯著,嘴巴里不斷問“明日你真請他吃酒?”“明明沒有財貨,你是在騙人?”,問了幾次沒得到答案立刻急了,試圖甩開那隻不斷拉著的手,臉上是一種恥於為伍的表情。

呂哲的錢都買了布匹,他哪還有錢請人喝酒啊?說實話剛才那也就是幾句客氣話而已,沒想到枷好像很在意似得不斷問。

已經耽誤得夠久,這時根本沒有功夫回答的呂哲哪裡還能顧得上什麼,按照腦海中蛟曲一直會去的那家酒肆的位置,就這麼拉扯著枷往陽周縣城跑。

營地與縣城只相隔三里,轅門的出口位置恰好是在城門的方向,他們出了軍營沒多久就進了城。

城門的縣兵見兩個穿著甲具的軍官快速跑過時,幾個人想到什麼似得竟是咧嘴就笑了?等待被城門官呼喝才又恢復面無表情繼續向攜帶貨物進城的人收稅。

進了城之後並沒有熙熙攘攘的人群,甚至靠近城牆兩百米內也根本沒什麼建築,一片空地之後才逐漸有茅屋。

其實古時候城牆內的邊緣根本不允許有建築,影視中的古代城池一進去就充滿建築物還有人群,那根本就是瞎扯淡。那時建築都是茅草和木料搭建而成,如果遇到敵人攻城,敵軍朝城**火箭,有建築物豈不是都要燒起來,那還防守個屁啊,在城牆角等待支援計程車兵都該被燒死了!

體力已經今非昔比的呂哲跑起幾里路來雖說速度不快卻也不會再氣喘吁吁了,他一路上拉著枷來進城又在亂七八糟的夯土街道拐了幾次。

等待站立調整呼吸時,枷竟然還不斷在問是不是騙人。

被煩得不行的呂哲一邊觀察前方的酒肆一邊隨口:“我騙你妹!”

枷好像被惹毛了,瞪大眼睛:“我妹?你騙人與我妹何干?”

呂哲終於看見不斷想出來又被堵回去的蛟曲,那個叫蒿的奴隸被踢出來後就跪在地上向某人磕頭,偶爾還能聽見蛟曲這個傢伙臉紅耳赤醉得語無倫次在咒罵。

不斷問不斷得不到回答的枷是真的被惹毛了,低吼“你明明是在騙人,與我小妹有什麼關係?”就要舉起拳頭砸時……

呂哲十分及時的吼叫著就衝:“跟我上!”

枷揮出去的拳頭落空,看著在前衝的呂哲,十分認真的在唸叨:“騙人就騙人,為什麼要說我家小妹?”xh123

第二十一章:為將之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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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嗒嗒嗒……”

踩在雪地的軍靴不斷翻起雪花,疾跑中的呂哲在奔跑中不斷調整臉上的表情,快靠近酒肆時臉色已經變得嚴峻。

“哎哎……你是誰?留步,留步!”

呂哲還沒靠近就被三人攔住,這三個身穿白色厚服的人分明是一身家奴打扮,只是伸開雙臂虛虛攔住,不敢和呂哲有身體接觸。

攔住蛟曲的人也沒怎麼粗魯,呂哲仔細觀察下,他能看出那些人既沒有兇狠表情也好像顯得束手束腳?

他沒有強行前進,心想:“這有點不對勁?”

是有些不對勁,蛟曲罵罵咧咧有那麼點趾高氣揚,蒿雖然著急也只敢跪著不斷磕頭。

酒肆旁有數十個看熱鬧的黔首,見又來了一個軍官先是安靜一下隨即又議論紛紛,呂哲聽來分明是那個該死的蛟曲又喝酒沒付錢了。

呂哲掃視一眼周遭的黔首,再看看十來個同樣是穿白色厚衣的奴僕,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擋住酒肆門口的人身上。

那些人的穿著並不統一,從打扮來看並不是奴隸身份而是酒肆裡的僕役什麼的,很顯然也是知道奴隸沒人權這個道理。說實話,如果是出動奴隸,只要奴隸敢與軍官有肢體接觸,那麼被軍官殺了就是賠幾個錢的事情。

蒿見呂哲來了馬上大喜,他連滾帶爬的來到呂哲面前:“呂屯長可來了,趕快救出主人!”

站在臺階上的人也都看向呂哲,其中一個約二十來歲的白臉青年還對呂哲笑了一下。

在秦國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穿著是有嚴格規定的,白臉青年身穿典雅長儒,髮型簡約且有一塊長方形木質的板。六等爵以上的功民或縣丞以上的官員可以束冠,四等爵或者縣級的曹官可以束板,顯然是一個有爵位在身或者是縣裡的官員。

蛟曲醉得都快站不住了還在罵罵咧咧,半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