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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一個禮拜前回來的,去的時候她坐徐景平的車查不到,不過她回來的很急,航空記錄顯示是從S市。而且她在那裡參加了一個醫療隊,去了鄉里,還參觀了致中捐款修建的學校。”

程灝若有所思地點頭:“徐景平哪裡有什麼動靜沒有?”

“沒有,他現在在死角,蘇流年人脈不廣,身邊就一個夏予北能幫得上忙的。”

“嗯,通知齊彥讓他制著那個夏予北,別讓她插手幫忙。”

蘇流年現在可以說是孤立無援,他不信她可以撐多久。

“對了,程董,徐蘇年從國外回來了,前幾天來找過你幾次,你不在。她說要和你預約個時間談談。”

“隨便什麼時候,你看著辦。”

這幾個人還真是有意思,情婦像女兒,老婆像路人,女兒愛演八點檔言情劇。都說戲子無情,流年這麼久沒動靜,恐怕也不是那麼盼著徐景平逃脫牢獄之災吧。

像徐景平這麼大方的僱主,出手闊綽,一置就是三處房產,他一出事,蘇流年撈到的恐怕也不會少。

蘇流年其實不是不急,但急也沒有用,沒有人肯幫她。現在她也不能回去工作,因為受不了別人指指點點和憐憫的表情。這樣終日不見陽光,她的面板愈見白,而且瘦得很快,下巴更尖,襯得眼睛更大,眉目淡雅,有一種說不出的蕭索。像是立秋之後的荷,正應了菡萏香銷翠葉殘這句詩。

程灝在餐廳裡見到她後腦子裡反覆出現這句話,攪得他胸悶氣短,一頓飯食不知味,挑三揀四,搞的合作商一臉死到臨頭的表情。

她就坐在大廳裡,正對著廳門,程灝剛踏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她。她的眼睫毛很長,蓋在流光溢彩的眼珠上,頭微低,託著腮看手裡的雜誌。手中的勺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盤裡的炒飯,看起來根本沒有動過。

流年連發型都換掉了,斜斜的劉海剪齊,軟軟的垂在她白皙的臉龐上,髮尾似乎也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