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你別想多了。” 任昊吃吃笑著。
“到底誰想多了?——受不了!”見施梵憋得很生氣的樣子,任昊拉過她的手,施梵一甩手,任昊又吃吃笑道:“好好好!是我想多了,聽你的先不搬了,你說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行不行?”
任昊不理會施梵定的清規戒律,照樣隔天就往施梵處跑。施梵告訴任昊這些天要趕設計方案很忙,晚上要加班,叫他不要去找她。施梵想讓自己安靜一下,這段時間羅老太和她之間醋勁十足,施梵本能地選擇迴避。感覺有人時刻惦記著她和任昊在一起的時間,有一雙充滿怨恨的眼睛正在暗處盯牢他們。但她願竟相信任昊的話,也許羅老太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任昊堅持了幾天沒去施梵那邊,但難耐相思之苦,那天轉念一想,莫非是施梵跟本沒加班,只是不想他過去而已,施梵的“謊言”很快被戳穿。既然迴避不了,施梵只能由了任昊。兩個女人心裡都不舒服,大家只能將就著。要是任昊有分身術就好了,將身體靈魂一分為二,讓兩個女人各自受用,就不會有予盾了。
施梵明顯覺得現在羅老太對自己的態度大不如以前,由賣房前的熱情周到變為現在的不溫不火,不冷不熱。施梵認為是任昊和她頻繁約會所致,但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個重要原因是家裡的欠債現在全還清了,此外羅老太手裡還拿著90多萬的人民幣存摺。
以前沒著落的時候要顧忌別人的喜怒哀樂,就怕施梵一拍屁股走人了。現在不一樣了,家裡的經濟情況發生了根本變化,所謂財大氣壯,羅老太腰桿也挺起來了。手裡的錢足夠現付買一套新房,再也不擔心施梵會離開任昊,說話做事當然要隨自己的心意。
天氣一天比一天炎熱,到了7月,任昊那間房沒有空調,酷熱難忍,晚上時常睡不好。
羅老太說:“這南方夏天要沒空調都沒法過,你晚上跟我一道睡吧。”
“這間乾脆也裝一個空調吧!”任昊想獨自一人住。
“你去問問房東給不給裝?人家不一定給裝。”羅老太不願裝空調。
“不行就我們自己裝唄,到時候移過去就是。”
“你說得輕巧!移機費要幾百塊呢,花這個冤枉錢幹啥?再說牆上敲個洞,房東也不會願意,馬上要買房了,你和我一道睡不就行了。”羅老太覺得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兒子每年冷了熱了都和她睡一起的。
任昊去找房東,問他是不是考慮在另間房也裝上空調,房東婉拒了,說簡裝的租房都是配一臺空調的,要裝房客自己裝,任昊只好做罷。
第七章3:春光外洩
捱了幾天,任昊只好和羅老太睡一間房。
施梵知道後只是苦笑,心裡抑止不住的難受。羅老太和任昊夏天都沒有穿睡衣褲的習慣,兩人呈*狀態睡在同一頭,有肌膚互碰那也是難免的事。讓施梵擔心的是,任昊和她睡一起時,都是摟著她睡的,經常會在半夢半醒間撫摸她的身體。如果任昊和羅老太睡一頭時,任昊說不定會忘了,把羅老太當成是她。
更讓施梵擔憂的是任昊的*全是寬鬆的大褲衩,睡覺時只要側身並腿,兩個“*”就會露出來。現在任昊和羅老太睡在一起,誰知道會不會有意外發生,這點任昊自己並不知道。他只知道和羅老太睡時,自己整晚側身並腿面向牆壁,這種睡姿也算是最具有自我保護意識的,朝天睡也不安全,因為早上生殖器會翹起,褲衩會被頂起。因此任昊一晚上只保持一種睡姿。有時半夜醒來,任昊會不知道自己睡在哪張床上,等到大腦作出判斷後,任昊才會作出相應的肢體反應,成年人的行為控制能力還是很強的。
施梵的擔憂不久後得到了驗證。那天是週末,三人吃過中飯後施梵趕去公司一趟,有個以前的同事問施梵借一些資料有急用。把資料給了同事後,施梵就回來了。進門後見羅老太在任昊房間外的陽臺上晾衣服,施梵推開羅老太的房門,裡面打著冷氣,任昊正在床上睡得香。面向牆壁,雙腿併攏,兩個“*”大部分裸露在外面。施梵趕緊合上門,一巴掌拍在任昊的屁股上,怒道:“起來了!別睡了。”
任昊正在睡夢中,猛地支起半個身體:“啊──你回來了?我剛才困了。”
任昊翻身坐起,施梵心想羅老太肯定早看見了。
羅老太這時推門進來,嚷道:“熱死了熱死了!你不多睡會?”任昊說睡好了,施梵面無表情。
晚上施梵獨自回到住處,心坎處像是塞了一團東西,堵得慌!心想可不能讓任昊天天穿著會*的大褲衩和羅老太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