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薰染惱怒的說道:“錢哥,都怨你啦。”
錢哥笑道:“沒事啦,都錄好了。到時候朝網上一公佈,你肯定火了。”
何薰染捂住面孔:“貝麓遠的順風車不是那麼好搭的。何況他真的不上鉤啊。咱們弄出動靜後,要是他翻臉怎麼辦?”
錢哥冷下臉來怒道:“你怎麼不想想丟了這個廣告合約咱們得損失多少?邦美用小天王來替代你,明顯就是說你的人氣不如那小子,你的出場費立馬就要降一個等次!”
何薰染放下雙手咬了咬嘴唇:“要不還是含蓄點兒吧。今天那個小娘們,看著挺厲害的。”
錢哥笑了:“凡是出來混的,有幾個不厲害的?你別怕,一切有我。貝麓遠傳的緋聞還少了?也不在乎多你這一個。”
何薰染猶豫道:“可是……”
保姆從後面遞過來電話:“是桑先生。”
錢哥立即噤聲,他比了個手勢給何薰染鼓勁兒。
何薰染嘆了口氣接過了電話:“喂——”嬌滴滴的“喂”字一出口,何薰染立刻就面如春花了。
出來混的,的確都不容易。所以,貝麓遠的緋聞註定是跑不掉的。
而混亂,將繼續……
23、擦藥風波 。。。
佯裝鎮定是古墓派的拿手絕活,緊張不安中的孫貝貝本能的祭出了法寶。
踏入貝麓遠辦公區的那一瞬間,冷漠的容色優雅的凍結住了孫貝貝姣好的面龐。
銅鎖關合發出的脆響傳入了貝麓遠的耳內,垂目看著街景的貝麓遠緩緩的轉過身來。
望著孫貝貝一步一步鎮定的走來,貝麓遠的胸口陡然間颳起了煩躁的氣旋。
他曾經愛過這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愛的卻只是他的錢。
她從不肯服軟,甚至連一句“我愛你”都不捨得敷衍。
他也曾經試圖消磨過她的意志,但是她的骨頭偏生硬得叫他抓狂。
將她逼急了的時候,她就會昂起面孔瞪起眼睛抿緊嘴唇堅定得像一個鬥士。
孫貝貝甚至從來不在他面前掉眼淚。
唯一一次見她掉淚,就是重生之前的那一晚。
他本以為那一次她會哭著來服軟請求他的幫助,但是她偏偏和靳何從那小子混到一起去了。
這個女人的心根本就是鐵做的。
孫貝貝剛剛在貝麓遠寬大的辦公桌前站定,耳朵裡就聽見了貝麓遠咬牙的咯咯聲。
震驚中孫貝貝下意識的抬頭,貝麓遠鐵青的面色和飽含殺氣的眼神一下子就擊垮了孫貝貝好容易才武裝起來的鎮定。
古墓派孫掌門立即換上了星宿派的新手製服,倉促之間孫貝貝的舌頭甚至打了一個小結,她戰戰兢兢的問道:“貝先生,您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嗎?”
該死的孫貝貝!貝麓遠喃喃咒罵著。她的面孔原先就生的十分細緻,三分驚惶浮上雙眼之後,孫貝貝的整張面龐立刻就變得楚楚可憐起來。
貝麓遠的視線從孫貝貝盈盈的大眼睛刮到了她尖尖的小下巴,所刮之處無不帶來陣陣寒意。
孫貝貝艱難的嚥了口吐沫,頂著壓力的她將視線挪到了貝麓遠的辦公桌上。
煩躁和理智在貝麓遠的心尖上激烈的交戰著,偏偏此時孫貝貝身上的馨香又頑皮的鑽進了貝麓遠的鼻孔裡,一股無名旺火從貝麓遠的小腹丹田處開始往上躥。
貝麓遠果斷的按住了胃部,“啪”地一聲悶響後,貝麓遠經脈裡的那股無名熱流則開始往下鑽,熱流下行的後果童鞋們都懂的。
第一時間感覺到了這個囧狀的貝麓遠猛地坐了下去,動作太過激烈且牛仔褲包裹太緊的結果就是,貝麓遠他——疼了。
突如其來的疼痛促使貝麓遠刷一下又站了起來。
孫貝貝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貝先生,你沒事吧?”
貝麓遠轉過身去咬牙怒道:“我沒事。你先出去。”
貝麓遠此刻的語氣充分說明了他暴躁的狀態,孫貝貝連忙應道:“好的,貝先生,那我先出去了。”
貝麓遠卻突然喊住了她:“回來!”
反身快走了三步的孫貝貝立即剎車,平底鞋太劣質地板太光滑的結果就是,關鍵時刻孫貝貝又打滑了。
一個趔趄之後,孫貝貝單膝磕下。跌倒之後的孫貝貝立即爬了起來,可惜的是,緊趕慢趕的孫貝貝還是聽到了貝麓遠的咆哮:“你在幹什麼?”
孫貝貝急忙解釋道:“沒事沒事,貝先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