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肩脊筆挺,扶刀跳下車來的時候,頗是吸引到了一些木葉少女的注意。
不同於忍者們總有一種刻意隱藏成普通人的氣質,高大少年身穿名貴禮服,睥睨間那種正行的氣勢,說明了他的身份。
武士,或者說,是貴族。
周圍的僕從聚攏過來,幾個腰跨長刀的武士隱隱將他保護在中心,不過,卻沒有什麼警惕的神情,倒是低頭垂目,想必是之前得到了主家的叮囑,並不欲太過引人注目。
不過,在忍者和普通人中,這些氣質特異,鶴立雞群的存在,還是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在周圍人的竊竊私語中,奈良鹿遲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先行了一禮,說道:
“宗純大人,卑下有禮了。“
目光在對方肩膀上的族徽上停頓了一瞬,宗純展現出一個淡淡笑容:
“不敢,這位是奈良家的大人吧?在下冒昧,還未請教尊名。“
鹿遲點頭微笑,上前一步,似乎極為親近地說道:
“區區賤名而已,不足掛齒,大人遠道而來,村子特地為您備好了下榻之處,在下這就帶您前去安頓,還有些許酒食,為您接風洗塵。”
宗純順勢就把住鹿遲的手臂,似乎迫不及待的向前行去,態度灑然: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有大人在,一定要盡歡,哈哈。”
鹿遲微笑,揮手示意,身後就有木葉的一群忍者上前,迎著這一隊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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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回村與流言
十幾日後。
浩瀚的沙漠,幾粒黑蟻般的駝車緩慢行駛著。
誠一身白袍,坐在堆得高高的貨箱前,悠哉地欣賞著大漠風光。
嬌小的清溪就平躺在他身後一個扁扁平平的箱子中,箱子裡有考慮到通風和舒適的設施,誠還從白牙那裡學來一種簡單的符咒,可以從手掌上符文變化中隨時觀察到清溪的狀態。
除此之外,每日誠都會用輸液的方式維持女孩的營養需求,甚至在條件允許的時候,他會拜託商隊的女人幫忙清洗清溪的身體。所以儘管過了不短的一段日子,清溪的狀態還不錯。
身邊是沉默寡言的禮。
一路上,這個少年幾乎再沒有說一句話。
誠倒是沒有去開導他的想法——誠有什麼資格去開導他呢?再說了,清溪之所以會在當時選擇了把禮推向自己,導致她自身陷入到一個危險境遇中,還不是因為誠和禮之間那種糾結的關係。
這些女孩太過體貼也不是什麼好事……就像這次一樣,與清溪之間的資訊不協調,幾乎導致了讓誠追悔莫及的後果。
想到未來幾乎是註定了的“兄弟”相殘,誠還是決定儘量讓她們知道自己對宇智波禮的真正態度。
“誠大人、馬上就到邊境了。”
前方車隊停了下來,商隊的首領走了過來,恭敬地請示著。
“嗯。”
誠點了點頭,並沒說什麼,他輕輕抓起清溪所在的箱子,背在背後,跳下車,儘量使昏迷中的清溪不會感到顛簸。
商隊的掩護任務到這裡就結束了,對於身為忍者的誠一行人來說,風之國漫長的邊境線,無論從選擇哪裡突破離開風之國,都比商隊將要透過的關卡要安全的多。
分別在即,誠和中年商人卻都沒說什麼,誠是懶得說,而恭敬了一路的商人首領也如此穩重練達,就不得不讓誠心生讚歎了。
商隊的報酬,自然會有村子支付,誠回頭招呼動作緩慢的禮:
“禮,走了。”
禮咬了咬牙,摸了摸懷中從誠那裡要過來的放著都豐屍體的卷軸,挪下車來,一聲不吭地跟在誠背後。
即使遇事再冷靜,也改變不了宇智波禮只是一個13歲的、從小受到父母溺愛長大的少年的事實。
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之後,如今賦閒在家,是全職的家庭主婦,家中唯一的經濟來源,就是身為忍者的父親。出發之前,母親倖福的面容猶在眼前,這讓禮如何將這個噩耗帶回到她面前?
父親之死、未來家中的壓力、母親的反應……方方面面,無形的重擔一下子壓在了禮尚且稚嫩的肩膀上,下意識地,他想要向心中的另一個親人,自己的“哥哥”求助。
但是……
其實父親生前,就對他“與哥哥和好”的想法不置可否。
在特地回到木葉後,父親更是多次叮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