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驕傲自負的男人,總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想盡辦法要拴住他,偶然遇到一個僅守分寸,不敢過度奢求的她,自然疑竇乍生了。
“希望你不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這也有錯嗎?”她笑吟吟地說:“能讓你寵愛得久一點,賞賜多一點,不就是我們這類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唯一的希望嗎?”
“很聰明的想法。”將她拉回床上,他的身子很快的覆上去。
“還沒啦!”她急著喊卡,“你還沒……還沒……”她話都沒說完,便墜入萬丈深淵,束手無策地……
溫柔連稍稍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朝陽從厚重的窗簾細縫中偷偷躍進,閃閃亮亮如精靈般的光點,攪擾她痛楚又快樂的春夢。
怎麼會有一件這樣的事情,讓你欣喜讓你憂,讓你沉淪又讓你登至輝煌?
望著床上的落紅,她羞澀的把頭臉埋進被單裡,想哭,卻流不出淚來。
易昊勤什麼時候走的?她發現床頭櫃上留有一張字條,要她下午三點準時去上班。
好個苛刻的大老闆,現在是正午十二點,身為他的新歡,別說額外放一天假,連遲到的特權都沒有,真遜!
到浴室沖澡時,發現鏡中的自己兩頰居然紅暈豔豔,眼中春情燦燦。唉!
要是被她媽媽看到她這副德行,不當場口吐白沫才怪。
坦白說,她並不覺得太糟糕,易昊勤是個中好手,調情的功夫一流,她甚至從中得到了相當大的歡愉。
完了、完了!她竟然回味無窮哩,這還得了,出師未捷身先陷,第一回合她算是一敗塗地,還好意思在這裡評論仇敵的做愛功力。
趕緊穿好衣服,準備回到秘密基地,重新研擬對策,希望下次對決能挽回些許顏面。
咦!頸子上一點一點的是什麼?從鏡子裡仔細一看,老天!是吻痕,易昊勤那傢伙在她脖子上種了一堆草莓,這要如何是好?
該死,他還敢叫她三點準時上工,七點準時上主播臺,這得塗多厚的粉才足夠遮掩?她忙開啟粉盒,撲上二層又一層,總算模糊了那些激情印記。
一通電話在她忙亂中打了進來。“喂。”
“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