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已中了劇毒卻未發作,雖有盜汗卻不甚嚴重,甚至你還能自行清醒向我求救……'他又看了屋外那張紅紙一眼。
'看在你這人還有值得救的價值不妨告訴你,你應該是個死人了,是門外那張聯子救了你。'
嗤之以鼻的常天競當他在取笑他命大。'你還真是不居功呀!怕我以身相許嗎?'
他可沒那種癖好,他死心吧!
'實話容易傷人,以你的姿色我還瞧不上眼。'展無痕冷冷的睨了睨,後悔救了口惡的他。
'哈!你未免想得太遠了吧!我指的是我那位國色天香,顧盼生憐的絕色妹妹,盼盼。'他可沒打算犧牲自己任他'蹂躪'。
表情一凜的展無痕拔劍指向他的咽喉。'別擅作主張。'
'自古英雄紅顏配,我家盼盼身子骨是差了點,但她對你算是情深意重,你何不順水推舟的差媒人來提親。'瞧!他這閒少也並非全無貢獻。
即使纏綿病榻也不忘為妹子牽起紅線,用心良苦的撮合一段姻緣,他最怕曠男怨女蹙著眉頭不開心,一副來討債似。
人生苦短,及時行善,合人一樁媒七世富,叫他這閒人怎不鼎力相助。
'繼續做你的閒人少多管事,不要越過界。'最難消受美人恩。
常天競嘻笑如常的移開鋒利的劍身。'別嚇我,我膽子很小,萬一半夜作惡夢喊出你心上人的名字……'
'我沒心上人。'展無痕反駁得極快,有欲蓋彌彰之嫌,反而啟人疑竇。
'奇怪,為什么我會覺得某人口是心非呢?'似笑非笑的噙著興味,他為自家妹子感到惋惜。
人家心有所屬了,他總不好硬要拆散有緣人。
'你……有人來了。'劍一收,他神情峻厲的走向窗邊。
'是我娘和盼盼,你聽不出她們的足音嗎?'他取笑著。
面露一絲詭異的展無痕添了一句。'還有你的玲瓏表妹,難道你的內功退步了?'
'噢!別提醒我,我正打算忽略掉。'沮喪的一呻吟,他發現自己的病情又加重了,應該拒絕探望。
'提防她。'言盡於此。
'什么,你說誰……'這傢伙真是彆扭,明白話一句講得不清不楚。
到底要他提防誰?他家盼盼又不是醜得見不得人,驚如天人的面貌可是人人求之若渴,只有他視同洪水猛獸般急於逃脫。
就不知他的心上人是否生得較盼盼美豔幾分,否則怎會令他牽掛在心,時時無法忘懷的雙眉生愁。
啊!忘了問他門外紅紙一事,他的毒是怎么解的。
沒事走那么快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