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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吳姑娘在不在家?'一位慈善的婦人在前門低喚。

'吳姑娘是誰呀!咱們這兒有住一位姓吳……咦!好象是找我的。'又有生意上門了。

一看她笑了眼,不難猜到她在想什么。

'鋒芒,鋒芒,你要收斂點,你要說你沒空,祿神不上工。'這丫頭呀!胡塗得令人擔心。

'舅呀!你又不是神,怎么知道祿神不在其位?'聽說會犯天規。

對呀!你怎么曉得我老神不在,莫非窺了天機。心血來潮的下凡來探望,可不讓上頭髮現瀆職。

'你傻了呀!我會掐指一算。'他做做樣子的唬弄她,哪曉得祿神就站在他身後。

是,是,他厲害。一聽到沒錢賺的吳祥安馬上垂頭喪氣的,眼神失去光彩。

'請問你是吳姑娘嗎?'

一抬頭,她正想回答時,卻非常不高興的抿起唇。

什么意思嘛!欺負她人小入不了眼,正牌的“吳姑娘”在此不來奉承,反而百般謙卑的握起青崖的手,求她一定要化解她兒子中的符。

哼!哼!哼!

最好別來拜託,不然她非要她永遠記住她,不會搞錯。

“小安,找你的。”

來了吧!看你怎么求我。吳祥安仰起得意的下巴一睨。

“哎呀!怎么會是個小丫頭,她行嗎?”訝然一呼的常夫人不曉得她的無心之語已開罪了人。

她,記下了。

'喂!你到底在笑什么?'古里古怪的,讓人心底發毛。

'我沒在笑。'一臉冷峻的黑衣男子的確未露笑顏,但是……

'你明明在笑還騙我,我聽見你肚子裡的笑聲。'一定有古怪,不然向來冷情的展無痕不會暗笑在心。

'你病太重了,要安心靜養。'張了張鼻翼,他像在隱忍什么似的。

'是兄弟就別瞞我,和我有關對不對?'他就覺得不對勁,怎么來看他的人都一臉忍笑的表情。

'疑心生暗鬼,等你病好了自然清楚,而且我不是你的兄弟。'連朋友都不算。

是了,生病。

常天競始終不明白髮生了什么事,當他和那口齒伶俐的丫頭交手後,一回府竟無緣無故的發起高燒,全身盜汗陷入半昏迷狀態,時醒時睡地叫群醫束手無策。

後來聽說娘不知上哪求來一副祈了福的春聯一貼,他的病馬上好了一半,胃口大開不再冒汗,人也清醒許多。

不過他一直很納悶,隨手寫副年節張貼的春聯就能治病,天下人不就不用醫者來醫治,人手一張春聯永保平安。

'無痕,你老實說,我是不是中毒了?'因為太離奇了,他不相信娘口中的符咒作祟。

他沒那么容易就著了人家的道。

'是也不是。'展無痕模擬兩可的說道。

沒好氣的一睨,他端起黑抹抹的藥水往盆樹裡倒。'到底是還不是?你好心點給我個痛快。'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求人家讓他死快一點,別拖拖拉拉的吊他胃口。

'你是中毒了,但是……。'因為多了個但書,所以他不算中毒。

'但是什么?'做人乾脆點,話說一半是什么意思?

'原本你中的毒最多隻能拖三天,一過了這時效藥石罔然,毒一發將虛脫而死,宛如一具乾屍。'可見施毒者下手極狠,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不是你救我?'娘明明說他整整昏迷了一天有餘,而他是在接到他飛鴿傳書才趕來,剛好是他清醒後的第五天。

'是我,也不是我。'他只是擁有解毒丹而已。

大口喘氣的常天競斜睇他不是兄弟的兄弟。'別再打啞謎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你確定承受得起打擊?'展無痕用不信任的眼神打量仍躺臥病床上的男人。

'囉唆,你要我立下字據再按下手指模嗎?'他還沒死,不是嗎?

'最好如此。'他不想把人救活了又讓他去找死。

'展無痕,他非和我作對是吧!'他恨得牙癢癢的想找人練拳。

峻冷的面孔微微一縮,他望去門口那張貼的那抹紅。'你的脈動中存在一種名為‘戀蝶'的奇毒,蝶是破蛹而出,而你是……'

屍捲成蛹。

一旦體內的水份在不斷耗損的流盡後,四肢會慢慢地曲捲成蛹狀,骨與骨的接縫處會逐漸軟化,最後融成皮裹著肉泥。

'你的情形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