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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非常需要男人,若未在三個時辰內與之交合,女子將腸破肚流地化為一攤屍水,而男子則無礙。

陰陽和合散主要是給不聽話的新姑娘服用,以免她們學人家三貞九烈的不肯接客。

不過在孃的倚春樓倒無聽過,孃的懷柔手段將一干姑娘馴得服服貼貼,個個甘願喚她一聲陶嬤嬤,千嬌百媚的迎向每一位帶金帶銀而來的衣食父母。

'說不出就別勉強了,我曉得你深覺對不起我,想好好補償我受創的殘體。'

他的話讓吳祥安好笑地露出白玉貝齒。'什么受創的殘體,你是少了胳膊還是斷條腿,盡說些無賴話。'

'心呀!受了很大的創痛,想好了該如何彌補嗎?'果真如想象般膚如凝脂,平細溫潤。

'是你該彌補我……'不對,統統忘掉,當沒這回事。'啊!你……你在摸哪裡?!'

啪!

紅紅的五指印清晰地留在常天競左頰,他笑自己出師不利少算了她有順手摑人的習慣。

不過他也不遑多讓的圈住她纖弱嬌柔的身子,結結實實困在雙臀間,細聞她幽然輕溢的淡然暗香,輕擁著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

他從未承認自己是君子,偶爾做些卑劣的事才符合閒少的身份,不然日子未免太無聊了。

'你這衝動的小性情要改一改,別動不動就給人一巴掌,不是每個人都能包容你。'他低低地在她耳畔呢喃。

漲紅了臉,兩手護在胸前的吳祥安心口直跳。'又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無賴。'

'說得也是,這身子是屬於我的,誰也碰不得。'只是暫時他無法動她,否則讓她看出端倪反而不妙。

這丫頭看起來豁達,其實骨子裡的脾氣挺倔的,吃軟不吃硬,不受世俗眼光約束。

'又在胡言亂語了,我才不屬於你,快放開啦!'她得趁夜溜回家,才不致被娘發覺她徹夜不歸。

失身的事當作一場夢,天亮了,夢也醒了,從此不復記憶。

'為夫的怎能放開小娘子你,天一亮我就捎媒上門提親。'定下名份,看她用什么藉口開溜。

'什么?!'不行,不行,他怎么又提起這事。

這陣子他跟前跟後的事她都不敢告訴阿孃,阿孃對他三番兩次上倚春樓鬧事非常不滿,老是抱怨他不識相,讓她相當難堪,早晚有一天下老鼠藥毒死他。

當時她不認識他,聽聽也就算了,從未想到兩人會有交集,只當是一件趣事幫阿孃臭罵他。

這會兒他居然拿命開玩笑的準備去送死,她怎能不阻止,他可是常老爺惟一的兒子,將來要傳承香火的,若死在阿孃手中就罪過了,根本沒法賠人家一個。

死有輕於鴻毛及重於泰山之別,她不想因為她的緣故而害死一條人命。

'你不用擔心我娘會刁難你,等你這裡多了一塊肉以後,她會欣喜若狂的把你當寶疼。'常天競輕拍她平腹暗示。

'什么多一塊肉……'聲音消失在驚慌中,她失神地望著大掌覆住的小腹。

'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呢?我們先生個女兒再生個兒子,女兒貼心。'最好有一點像她的小迷糊。

'我……。不要……。'她無神的喃喃,完全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不要一個要兩個呀!好,我會賣力點,絕不讓你失望。'一人生兩個會不會難帶?

嗯!還是一次生兩個好了,省得怕痛的她生一次便不想再有第二回,那常家還是得繼續單傳。

'失望……'唔!什么失望……'啊!姓常的,把你的賊手拿。'

可惜,她失神的模樣多可人。'我在彌補你的損失,怕你怪罪為夫的不得體。'

'誰希罕這種彌補,分明好色、下流,趁機吃我豆腐。'她的衣服呢?誰拿走了?

常天競打了個哈欠摟著她共枕鴛鴦枕、錦被共衾。'早點睡,明天還有事要忙。'

'你發什么癲?我怎么留宿在此,你睡得著我可睡不著,我要趁沒人發現前趕緊回去。'她不要被人指指點點。

'呵……。我的好娘子,你在煩惱為夫的貞操不保嗎?'就是要讓人發現,否則他何必精心怖這棋局。

'捉姦在床'才能順理成章,讓兩家的長輩各退一步,別來'拆散'他們小倆口。

差點吐血的吳祥安氣得眼睛都紅了。'你還有貞操嗎?'

'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解決,我一定會娶你過門的。'他怕自己笑出來,連忙換了話題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