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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珠會這麼做,她懷著身孕,又怎會做這種損己不利人的事情?”

攝政王護短得太明顯,王妃亦心生不滿,遂冷冷道:“就算王爺相信阿珠,也不能隨便就冤枉了阿弦,還是讓她出來吧!”

王府的兩個女主人都說話了,王爺再堅持下去似乎也有些過於偏心,雖心疼莊覓珠的身體,可看華青弦病成這樣都被自己叫出來了,若是現在提出要讓莊覓珠休養,更為不妥。

想了想,終吩咐道:“錦瑟,去扶夫人出來。”

見形勢出現大逆轉,錦瑟自是不願意去請莊覓珠,可王爺都開了口,只得捏了捏粉拳,福身而退。

不多時,錦瑟便扶著病若西子勝三分的莊覓珠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見過老夫人,見了王爺,見過王妃,見過側妃……咳,咳咳……”

“珠兒,過來坐。”

落了水,又滑了胎,莊覓珠的病倒也不是裝的,可有了華青弦那幅慘容在前,再加上她之前又那樣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陣,以至於莊覓珠出場後,以病弱之姿博得的同情分少之又少,除了攝政王一臉疼惜地命人給她擺了座,其它人皆是一幅等她解釋的樣子。

拒絕了王爺的‘賜’座,莊覓珠倚在錦瑟的身上站立著:“珠兒不敢。”

“不敢就對了,你這樣的人,根本就沒資格坐到父王的身邊。”華青弦鮮少稱攝政王為父王,可此時此刻,為了打擊莊覓珠,她刻意將那一聲父王咬得極重。抬眸,瞧見她病容更甚於自己,莊覓珠反倒嚇了一大跳:“少將軍夫人,你為何……”

“我問你,是我推你下水的?”

聞聲,莊覓珠一臉受驚的模樣,委屈地搖頭:“不,不是……”

嘴上說著不是,可她的眼睛大家看得分明,根本就是在說是,華青弦也不氣,只一改方才的嬌弱,氣勢凌人道:“哭誰不會啊!就算有沒有必要哭了,推你下水?別說我沒必要這麼做,就算是真的做了,也是應該的。”

華青弦表現得越強勢,莊覓珠便表現得越軟弱,她一邊哭,一邊搖搖欲墜:“少將軍夫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知道你素來不喜歡我,可孩子總是無辜的呀!”

“你我姐妹相稱,何來我素不喜你之說?”說罷,華青弦又冷冷勾唇:“孩子無辜?哼!你真的確定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親弟弟麼?”

“……什麼?”

未聽懂華青弦的話中有話,莊覓珠一時也愣到了。

趁她還未反應過來,華青弦又道:“前幾日,我可不小心在北燕居看到其它的男人了,那人從你的房裡出來,沒有走大門,卻從北邊的狗洞裡出去的。”

這話本就已是大忌,再聯想到之前所說,所有人看向莊覓珠的眼神已經不純。畢竟王爺已是年過半百之人,可莊覓珠過門不過月餘便有了身子,以往還道是她年輕身子骨好,可聽完華青弦一說,一也不會相信那孩子的來歷會單純。

莊覓珠的心也狂跳起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華青弦會這麼倒把她一耙,那日鑽狗洞之人確實有,也確實是個男人,但要扯到她與人私通的上面就太冤枉她了。她本就身份卑微,若是再被冠上不潔的罪名,那是要浸豬籠的呀!想到此處,鎮定如莊覓珠也混亂了起來。

“你,你胡說。”

挑釁地看著莊覓珠那張慘淡的臉,華青弦窩在被子裡冷冷地笑:“我是不是胡說,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能誣我推人,我就能誣你偷人,莊覓珠,今兒個也讓你嚐嚐被人冤枉的滋味兒。

好受不?

“王爺,妾身沒有,沒有……”

大驚之下,莊覓珠搖搖墜地,她身子本就虛弱,又坐到冰冷的地面,頓覺小腹處又是一陣緊縮,那絞痛的感覺襲至全身頓時痛得她整個人都蜷曲如蝦。看她痛成那樣,錦瑟心疼不已:“少將軍夫人,你血口噴人,我們夫人清清白白從未與人私通。”

華青弦只是冷笑,又裝模做樣地拿起帕掩了口輕咳,好一陣才又不溫不火道:“你說你們家夫人沒有與人私通,那你倒是說說看,那一日鑽狗洞的是什麼人?”

“沒有,根本就沒有那個人。”

聞聲,華青弦又咳了起來,一雙妙目向天雨使著眼色,天雨意會,又替她開口道:“需要請你們園子裡的姑娘們都出來對質麼?可不止是我們少夫人瞧見了,她們可都瞧見了。”

“那個根本不是……”

不等她將話說完,天雨眸光一冷,尖銳道:“所以說,真的有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