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邊會這麼冷,成天坐在辦公室裡,哪裡感覺冷啊。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冬天真的來了。
看著他只著一件白襯衫外罩紅色V領薄羊毛衫,不由抽出肩上的西服遞給他:“我已經不冷了,你穿上吧,可別著涼了。”
他沒有接過,只是把外套重新搭在我身上,他的動作有些粗魯,卻把我的脖子下方圍得嚴嚴實實,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心裡一動,問:“你要在A城呆多久?”
他看我一眼,“我可以把這句話解釋成這是你不捨的表現嗎?”
我沒好氣地道:“你認為我會捨不得你嗎?”自大狂,臉皮厚,沒有看到我臉上寫著“討厭”二字嗎?
他笑,臉上有掩不住的狂佞,他低下頭,俊臉逼視著我,眸子與我對視,“琳琳,我喜歡你。”
“我知道。”如果再裝地就是虛偽的表現了。
他深深地看著我,臉上有著不易察覺的*,“以前是我不好,老是欺負你………誰叫你總是不理我。”原本低聲下氣的話變得理直氣壯附帶探訴。
我哭笑不得,“聰明如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不理你,而是不敢理你。”至於原因,我不想多說。
他沉思著,眸光閃動,遲疑道:“是,是因為………”他倏地打住。
我不看他,目光透過玻璃看著前方行人,不時有行人在經過時好奇地朝車裡一瞥,好奇心甚重的甚至還會把臉貼在窗邊,趙藍陽的車子也與大多數有錢人一樣,都用的是特製玻璃,從裡邊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邊,可從外邊卻看不到裡面,這就憑空給了行人更多思想的空間。
從上車到現在,我已感覺到十多個暖味的目光了,不由悶悶地道:“時間也不早了,我想還是回去吧。”A城其實也沒什麼好逛的。
他沒有動,只是盯著我,目光細細地,灼灼的,“我發現,我們從認識到現在,算下來,已有整整十五年了。”
“那又怎樣?”有的人認識一輩子還不只是那樣?
“琳琳,我們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他湊近我,高大的*迫性地朝我壓來,我吞了吞口水,把身子朝窗邊移了移。
又來了,一會兒彬彬有禮的像紳士,可一瞬間又變為大野狼,這男人還真是沒有耐性。
“為什麼,為什麼可以與姚千帆上床卻總是想逃離我?”他的鼻息噴在我臉上,有氣憤,有遣責,還有更多的酸意。
“我幹嘛要回答你!”我推他,他整個身子幾乎都靠在我身上了。
他雙手捉住我的肩膀,低吼:“你當然可以不必回答,反正在我追你之前你可以與任何男人交往,甚至上床,但那只是以前。現在,你是我的。”
他的吻壓了下來,重重地落到我的唇上,帶著不可抗拒的霸道與征服,奪取了我的呼吸與力氣。
他成心要讓我屈服在他的吻技之下,雙手霸道地圈住我,我被他牢牢困在他的身子與椅子間,狹窄的車內,我的反抗都是徒勞。想躲開他的唇,他卻用手牢牢地控制住我的後腦勺。
“嗚嗚”我氣的滿臉通紅。
他放開了我,鼻息咻咻,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稍稍扭曲著,感覺他身子的僵硬,作為對性事不再陌生的我,知道這是男人開始失控的表現,我不敢太過反抗,生怕激起男人的*。
我乖乖地他被摟在懷裡,眸子與他緊張地對視,從他眼裡,我讀到了深沉的慾望,除了慾望,還有更多我看不明白的東西。
“趙藍陽,你放開我。”我低叫,不敢太過用力地掙扎。肩膀的西服已垂到腳下,薄外套也被扯開了,露出裡邊的低胸V領針織衫因為剛才的掙扎也被弄得皺皺巴巴的,只要再動一下,春光就會外洩了。
我想,以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胸前的豐滿。感覺到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我羞恨地推開,“你走開啦,流氓。”
他移開了身子,我飛快地拉了胸前快露出春光的衣服,再拉攏外套緊緊遮住胸前。理了凌亂的頭髮,我深吸口氣,平復心頭的羞憤,故作平靜地道:“剛才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現在,你立即送我回家。”
他看我半晌,理了理覆蓋在額前的頭髮,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琳琳,你想不想知道,這些天我與姚千帆的事。”
我看他一眼,“你願意說就說,不說就拉倒。”我的好奇心沒那麼重。
“我對他說,我對你誓在必得。”
我心裡一顫。
他抬起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他盯著我,目光火熱,如一團灸烈的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