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有前科,不得不防。”我還記得以前他曾在我的懷子裡下洩藥,害我第二天不能參加跳舞大賽。
他的目光黯了下來,我心裡直打鼓,終於發現他的目光開始變得不一樣了,沉黯不見底,我清晰地看到他的眸子裡跳躍著兩簇火花。
我心中警鈴大作,這眼神,我太熟悉了,從姚千帆那裡我也見過。
“你………”開口,卻發現聲音乾巴巴的,喉間起了一團火似的,我趕緊咕嚕地把整杯水喝進胃裡,緩解了喉間的乾澀,我起身,慌亂道:“我要回去了。”他的眼神太過危險,釋放出的電流太過強大,我已快招架不住。
“不急,時間還早。”他說,身子有意無意地阻止我的道路,我懊惱極了,今天穿著五寸的細高跟鞋,走路倒顯得婀娜多姿,突出女人味,但根本不適合奔跑,這間樓層只有我和他,他人高腿長,我哪裡跑得過他?很是後悔為什麼要被奶奶趕來替他送飯,說不定這是他與奶奶設計好的奸計。
“你的工作呢?不做了?”
他輕扯唇角:“不急。”他低頭,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引來我一陣顫動,情不自禁地後退一步。
他看著我的動作,目光閃了閃,輕笑:“這麼怕我?放心,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一愣,看著不知何時變成正人君子的他,心裡仍是警惕著。我可沒忘他連身上有傷都要出其不意地強吻我,更別說他現在四肢完好。
“琳琳,我對A城很陌生,想出去逛逛,你可以當我的嚮導嗎?”
我蹙眉,看著突然變得彬彬有禮的他,一時還適應不過來。
從大野狼忽然轉變為文質彬彬的紳士;他又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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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忽如其來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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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壓了下來,重重地落到我的唇上,帶著不可抗拒的霸道與征服,奪取了我的呼吸與力氣。
*
“趙藍陽,你要在A城呆多久?”
天黑得很早,七點過後,夜裡的顏色被霓虹燈吞沒。
漫步在城西河堤上,五顏六色的地磚,有可以消除疲勞的碎石子路,也有彎涎逶迤的用石板鋪就的道路………巴掌大的菊花盆載、已失去春天綠意的柳枝、參天茂盛的榕樹,人行道上形狀各異的坐椅,無不透出一股清新寧靜的氣氛。
晚風徐徐,江面凝聚著水霧,堤岸上綠草如茵,盆栽林立,行人接踵而至,多為欣賞忙碌繁華的城裡這唯一一處寧靜的天地。
A城是商業重城,處處盡現繁華,但唯一能令人放鬆心情的地方則要數城西新建的護城河堤岸。
齊肩散步,沿著堤岸邊,一邊欣賞周圍的風光,一邊朝前方漫無目的地走著。
趙藍陽並未說話,一路上沉默著,一時無話,我索先打破沉默。
他看了我一眼,道:“不一定。”
“哦?”我停下腳步,訝異地望著他。
對面走來幾個少男少女,嘻嘻哈哈地從我們身旁經過,天真無邪肆無忌憚的春青讓他們從來不去在乎行路守則,直直地朝我們走來,我朝裡邊讓了讓,可肩膀仍被重重一撞,我腳步不穩地朝旁邊倒去。
他扶住了我的腰,語帶薄責:“這些孩子也太沒禮貌了。”
我笑,掙脫他的手,斜眼睨他:“我記得某人以前也是這樣。” 鼻孔朝天,眼睛長在頭頂。
他也學著睨我一眼,“有嗎?”
“當然有,在學校裡,你和你那些有錢的同學哪一個走跳不是那樣?就螃蟹一樣。”
“螃蟹?”他皺眉。
我笑:“對啊,螃蟹不是橫著走嗎?”
他抿唇,深遂的目光疑視著我,路燈聚積在頭頂,清晰地映出他眸子裡的光亮,“你對當年的事還記得那麼清楚。”
我撇唇:“多少記得些。”我又沒得失憶症。
“還在恨我麼?”
我聳肩:“你說呢?”
他沉默。
我斷續朝前走著,初冬了,薄薄的純棉外套抵不過寒意,七分褲與駝色矮靴處償露出一截小腿,薄薄的褲襪失去了往日的防寒作用,一個響亮的噴涕情不自禁地打出,隨即,肩膀上披了件溫暖的西裝外套,然後,順理成章地下了堤岸。
坐進溫暖如斯的車裡,趙藍陽開啟車內暖氣,側頭看我,眉毛不苟同的皺頭,“這麼冷的天氣,還穿的這麼少。也不怕感冒。”
我笑笑,吸吸鼻子,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