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的幹部既包養了二奶,又和別的女人亂搞,可就是動不了他一根毫毛。”
“你說的事可複雜了,你強暴的是學生,是*,是高壓線,誰都知道這是犯法的,懂嗎?”老孔勸他說。
“我也真是的,跟那個白緹較什麼勁,吃什麼嫩草?想吃嫩草就吃到這裡來了,現在後悔也晚了。”
“不晚,一點也不晚。只要你深刻認識錯誤,只要你好好服罪,好好改造,我看你的前途還是光明的。”
“前途光明?我的飯碗都丟了,還光明個屁?”
“你原來是幹什麼的?”
“我原來是個教書的,還當過校團委書記,當過區校副校長,可現在什麼都不是了,以後叫我如何是好?”
“教書的,好啊,我跟上頭說說,讓你管我們的學習。”
“我?行嗎?”
“行,一定行。”
“孔哥,你說我以後可怎麼辦?”
“別急,你今年多大了?”
“四十五歲。”
“你還比我大二歲呢,那我得叫你哥。我們能在這裡認識,這也是緣份啊,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倆就結為兄弟吧!”
“好啊。”從此他和老孔真的成了最要好的把兄弟,兩人無話不談,親密無間。
過了幾天,獄警又傳柳浪去審訊室,一張桌子,上面端坐著一位警官,旁邊坐著一位書記員負責記錄,柳浪在警官的對面坐定之後,審訊就開始了:
“姓名?”
“柳浪。”
“性別?”
“男。”
“捕前在哪供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