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態,她若離婚,父母那裡,該如何交代?就算他們支援,年過半百之人,何苦還要因她受傷?
凌晨三點。遊戲裡的女子穿著火紅的衣裙,把一個人殺了救活,救活再殺。遊戲外,韓悅麻木地重複著相同的動作,猶如一個失了靈氣的木偶。
書房半掩的門透出微亮的光,陳浩站在門外。一頓晚飯,她沒吃什麼,他倒酒,她就喝,他不倒,她也不要。就那麼坐著,懶怠說話,懶怠吃喝,了無生氣。
海平老城一座四合院的小書房裡,張銳晃動著手裡的酒杯,將桃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桌上,一本卡通相簿泛著淡紫色的光,在月光下竟顯得有些猙獰。
247、應劫
在她柔軟的頭髮裡輕輕動著,好像那是一潭水,陳浩想讓韓悅醒來,想和她說說話。從那場籃球賽起,她變得不喜歡說話,拒絕他的求歡,甚至不願意看他一眼。她說過,當張延打球時,她只能站在老五身後,遠遠地看著。他以為一場球賽,會讓她關於籃球的記憶裡從此只有他,可如今看來,恐怕是弄巧成拙了,他再次成功地勾起她對於那段感情的不甘。
“回來了?”睜開眼便見到床邊的陳浩。
“嗯,想吃奶霜嗎,我買了抹茶的。”他的聲音依舊柔和低沉。
“不想吃,太膩了。”再沒去過他的公司,一下班就回家,坐在飄窗前,猜測著此時的陳浩是否也鎖了辦公室的門,而於露,對著他溫柔巧笑。每天,就那麼一直坐著,直到陳浩的車進門,她就去關了電熱毯,躺進被子裡裝睡。他總會伸手進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