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妮娜的視線悄悄地移到了夏雷的雙腿之間,看見了那裡的變得緊促的布料,她的嘴角也悄悄地浮出了一絲笑意。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痕,嘴角卻帶著笑,這是奇特且妖豔的一種表情。
阿妮娜也不追問夏雷問題了,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舉起了酒杯,“盧卡斯,為了你的活著,我們乾杯吧。”
看著她那紅潤飽滿的櫻唇,夏雷突然伸出一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這個時候他突然明白酒裡下了什麼藥了——催情的藥!
隔壁房間的兩個人想要他和阿妮娜上床,但肯定不是白上,阿妮娜會在床上套問他的口供,安裝在床頭油畫中的針孔攝像頭也會將他和阿妮娜的床上運動拍下來,這些都會成為證據,甚至成為要挾他的東西!
酒就在面前,喝還是不喝?
這一剎那間夏雷的心裡想了很多很多。
他可以轉身離開,隨便阿妮娜怎麼鬧,沒有確鑿的證據,對方也就拿他沒有辦法。這個選擇似乎是一個最明智的選擇,他也應該這麼做。
然而,一想到那個潛伏在身邊的間諜,他的心裡又有些猶豫,遲遲做不下決定。
小腹之中的燥熱越來越強烈,再喝一杯的話,他確定無法抵抗如此猛烈的催情。藥力,這麼辦?
“難道你怕我在酒裡下藥嗎?”阿妮娜傷感地道。
“哪裡,我只是覺得有點熱,頭也有點暈……”夏雷舉起了酒杯,“可能是很久沒喝酒的原因了吧,乾杯。”說完,他舉起酒杯與阿妮娜碰了一下杯,然後仰頭將半杯紅酒喝到了肚子裡。
阿妮娜也喝掉了她杯中的酒,可她看上去很正常。顯而易見,她事先服了解藥。對方肯定不敢在華國暗殺他什麼的,他們的目的也不是這個,所以也可以肯定的是酒中的藥物不會是危險的藥物。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判斷,夏雷才敢和阿妮娜喝第二杯酒。
阿妮娜放下了酒杯,慢吞吞地道:“好熱。”她拉開胸口,輕輕地往裡面扇風。領口一開,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便曝露了出來。她沒有戴文胸,那條深溝足以淹死一個強壯的男人。
夏雷突然站了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快點,我等你。”阿妮娜嬌媚地道:“我的盧卡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夏雷進了洗手間,快速地擰開洗手池的水龍頭,然後又飛快地將洗手間透視了一遍,確定沒有安裝攝像頭之後他才將頭湊到水龍頭下往肚子裡猛灌自來水。他喝了差不多兩公斤的水,直到實在喝不下了之後才停止喝水。他走到馬桶前,將右手的食指伸進了喉嚨扣動,幾秒鐘之後他將喝到肚子裡的紅酒和水,還有晚飯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虧得是在申屠天音家裡吃了晚飯才過來的,胃裡的食物和紅酒混在一起,延緩了胃對酒精和藥物的吸收。他確實喝了下了藥的紅酒,但真正進入到他血液裡面的藥物並不多。這會兒吐出來之後,他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起來。小腹之中的燥熱的感覺並沒消失,但也並不是不能忍受。隨後,他取出隨身攜帶的那包一針,取出一根銀針,快速地在鼻子上紮了一下。
夏雷衝了馬桶,離開了衛生間。
房間裡,阿妮娜的位置已經轉移到了床邊。她抬起了一隻手臂,輕輕地向夏雷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她的眼神嫵媚,玉靨之上帶著點酒醉的胭脂色,誘人至極。
夏雷笑了笑,故作痴迷的樣子,一步步向她走了過去。
阿妮娜收了一下香肩,黑色長裙的吊帶從她的肩頭無聲地滑落。她的身上僅有一條黑色的小丁,布料少得可憐,可憐到了甚至不能遮醜的地步。她的性感能讓種子發芽,也能讓彎的變成直的,瞬間被她征服。
“盧卡斯,你知道嗎,從你將我從那些暴徒的手裡將我救出來的時候,我就夢想著有這一天。我是你的,我只屬於你,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給你。”阿妮娜動情地道,她的臉上也滿是幸福和喜悅的笑容。
卻就在這時,距離她還有幾步距離的夏雷忽然狂流鼻血,然後撲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這也是什麼情況?
“盧卡斯?盧卡斯!”阿妮娜衝了上去,她呼喊著夏雷的德文名字,使勁地搖晃著他的肩頭,可是夏雷就是閉著眼睛不醒來。
夏雷的鼻血還在流,眨眼就打溼了他的臉,還有他的領口,地毯上也流了好大一灘血。
阿妮娜忽然回頭盯著油畫上的攝像頭,憤怒地道:“你們給他下了什麼藥?你們還在等什麼!快過來幫忙啊!”
隔壁屋裡的兩個金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