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了自己的情況,酒精的強力作用下,有人潛近偷襲也沒發覺。
酒瓶砸向她腦後,她悶哼一聲。
“喀。”但襲擊的人也沒好下場。突地被酒店內的客人反手摺斷手肘,教他當場痛哭流涕。
芭克莉·布魯斯坦雖然腦袋昏沉,但還足以應付眼前的小麻煩。
“謝謝你。”
“舉手之勞而已。”救她的人雙眼炯炯有神的說,看她沒事就放心了。
“欠你的情,我希望有機會還。”
“小事一樁,不要放在心上。”
“我堅持。”
但那人連名字都不願透露,芭克莉·布魯靳坦在他後面說道:“我說到做到,現在不是好時機,下次我再來。”
她離去後,剛剛那人立即隨後跟蹤。
回到夜魅的地方,她酒氣濃厚的開門進屋。吉野·隆之坐在客廳冷眼看她糗態百出。
“我不認為這樣就可以讓格瑞那達和你回安圭拉,平反政亂。”
“你小看我了,人本來就需要發洩,不像你……明天我一定會精神飽滿做好該做的事。”
“希望如此。”吉野轉身要回和室,身後碰撞的嘈維聲促使他回頭檢視。
即見芭克莉·布魯斯坦整個人靠在樓梯欄杆喘息。
“我扶你上去……你受傷了。”腦後的血塊一摸就知道了。
她吃痛的咒罵:“你要幹什麼?”
“讓蓓妮來幫你看看。”
“不需要!”
“血塊……”
芭克莉·布魯斯坦冷硬的再次拒絕:“我不用白欠她人情。血塊?叫她那種見血就昏的膽子,夜魅,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那你究竟要如何?”他絲毫不因她受傷而軟下聲調。
“哼!刺中你的心事對不對?”一看夜魅背離,她又凝聲要求道:“請你拿消毒藥水幫我稍微殺菌,隨便貼上塊紗布就可以了。”
看似強硬的芭克莉·布魯斯坦,沒多久便虛軟攤在他懷裡。
金蓓妮因為聽列樓梯上的莫名聲響,遂開啟房門檢視。
“她……”吉野為什麼抱著芭克莉·布魯斯坦?
“睡覺去。”他只有這句話。
意思就是沒她的事,金蓓妮看他抱著人走進他原先的房間,許久沒出來……
“學人喝紅酒,唷!你變壞了。”這回是金蓓妮拉著黎志平去吃午飯,因為昨晚目睹的事刺激太大,又沒人可以商量。
主餐還沒上,她已經連喝了兩杯餐前酒,紅通通的臉蛋微醺。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可是他又誤會你,然後還和別的女人好像嗯嗯啊啊的,你會怎麼辦?”
“什麼叫嗯嗯啊啊?是哪一種嗯嗯啊啊?”他好笑的問。
單一句話,她就嗯嗯啊啊個沒完了,整個人像要失火燒起來。
“好吧,我瞭解你的意思了。當然是捉姦在床哪,什麼誤會也是一樣,沒有說清楚講明白之前,胡思多想是自己活該,要是真有其事的話,那更好辦,快刀斬亂麻切的乾淨,免得長痛糾扯不清。”
“怪了,你為什麼講得那麼有經驗?”
“你喔,平時不多唸書,博學多問沒聽過嗎?”他捏了她一記,覺得好摸,手又伸了過去。
“你說的有道理。黎醫生,我認為你常愛捉弄我。”還以為她想通了什麼,結果又無厘頭的轉變話題。然後又繞了回來。“那如果,那個人也不想跟你結婚,這樣是好還不好?”
清早醒來,那個芭克莉·布魯斯坦竟勝利般得意洋洋的向她示威,被吉野抱上樓又怎如何?她起碼也被抱過好幾十回,了不起嗎?
啊……其實,金蓓妮才在意呢,她好想把吉野抓來問問。
“如果你是說你自己的話,像這種沒良心的人,一定會有報應,他視感情這麼兒戲,你幹麼還指望他?不如指望我好了。”
“唉——算了。”回答得真傷人。
沒想到吉野·隆之也來這餐廳吃飯,金蓓妮看到他連忙迎回前。
吉野大哥……“林教授你怎麼這麼剛好……”
“回去你的桌子坐。”
“你還在生氣嗎?”
“現在我不想跟你講話。”吉野·隆之盯著MENU,口氣冷漠不耐,眼光卻瞄向跟蹤他的另一桌客人。
太過分了!金蓓妮僵著身子走回黎志平旁邊,拿了皮包埋單。
“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