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坦也是。
“怎麼,你傷風感冒請我來打針嗎?”黎志平不改逗她的玩性。
經過剛才一連串莫名其妙的驚險,又被指責,金蓓妮根本笑不出來。“我有個朋友受傷,想請黎醫生幫忙看一下他要不要緊。”
黎志平看病時倒是非常專心,打針、吊點滴的一一進行,然後,這才毫無預警的撕開沁血的繃帶。
“喂,血耶,你不會……”
黎志平才要出聲警告,金蓓妮即昏倒了,以後的事就全然不知了。
金蓓妮醒來,黎志平和病人格瑞那達守在她身旁。
“放心啦,傷口都重新縫合好了,你可以過來看了。”這時,她才起身,不好意思極了。
“我以為你說的自我催眠是真的。”格瑞那達輕鬆的打趣道。
“這次不算啦,突然看到血,我沒有心理準備……”
“上次我指頭不小心劃了一道,兩滴血而已,你不也是撲通一聲倒下,還要我抱你到病床躺著。”黎志平跟著糗她。“好啦,你朋友吊完點滴,再靜養幾天,應該就沒問題了。”
“謝謝。”
“反正帳我記在小蓓妮身上。”黎志平出門前又忍不住逗她,卻絕口不問那人槍傷的由來。
“黎醫生,這……那……請你不要跟其他人提及今天的事。”
“不過是看個病人而已,誰無聊想知道,我要說給鬼聽啊。”帥氣的揮揮手離開。
金蓓妮回房間,吉野、芭克莉·布魯靳坦赫然在裡面。
“對不起……不過黎醫生保證不會洩漏格瑞那達的事情。”
“你怎麼可以直稱將軍的名諱!剛才捅出這麼大的樓子,現在甚至危害到大家的安全!”芭克莉·布魯靳坦厲聲責罵。
金蓓妮無法反駁這麼嚴厲的指責,看向吉野,可是他盯著她看的眼神……“事情不是這樣的。”
他一句維護的話也沒有,更別奢求他為她辯駁了。
她不信他會相信芭克莉·布魯斯坦無的放矢,但除了冷淡漠情外,她找不到其他的表情。
格瑞那達的聲音微弱,但說出來的話仍充滿著將帥的威嚴。“布魯斯坦少校,你說話有失公道,蓓妮是我新交的朋友,互相稱呼姓名有何關係,想透透氣是我要求的,而且我相信黎醫生,蓓妮的朋友我也信得過,以後的言行請對她尊重點。”停頓了一會兒,又對吉野道:“夜魅,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
芭克莉·布魯斯坦雖然氣怒,仍尊從命令。“屬下先出去,讓將軍休養。夜魅?”
吉野·隆之跟著她走出去。
金蓓妮心裡一陣難過,格瑞那達安慰她幾句,人便疲乏的睡去,所有的嘈雜與紛擾一下都沉寂了下來。
“你真是女人的羞恥,只知道霸著夜魅豢養你,卻什麼也幫不上他。”事後,芭克莉·布魯斯坦氣不過又對金蓓妮冷嘲熱諷。
“聽起來,我只覺得你像是酸葡萄心理。”金蓓妮拼命告訴自己不要被她的話語影響,但是吉野責怪的神情還是刺痛的提醒著她。
“哼!難道你以為看過大風大浪的夜魅會甘於平淡生活?而你又是禁不起冒險的嬌嬌女,連見血都會昏倒,真是太可笑了。”
金蓓妮也火大了。
“你借住我的地方還這麼不客氣,你才真的不懂禮貌,什麼少校的。”
芭克莉·布魯斯坦咬牙瞪她。“總之我只是想提醒你,真正能讓夜魅欣賞的女人是我,我才是能和他夫唱婦隨的好搭配。”
但說歸說,其實芭克莉·布魯斯坦卻心知肚明,夜魅比誰都寶貝金蓓妮,否則也不會安藏她這般周延。
“酒保,再一杯威士忌。”外國人在酒吧特別的引人注目,何況芭克莉·布魯靳坦豔麗非凡,她拒絕有心人的搭訕,獨自猛飲。
半個鐘頭後,幾個小混混仗著酒意,結夥幾個人將她圍在中心,出言猥褻的動手動腳。
“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否則到時候不要呼天喊地,丟臉丟到家了。”巴克莉·布魯斯坦頭也不抬,刺耳的諷刺他們。
“她奶奶的!”出來混的,血氣方剛,最重面子,帶頭的小混混“呸”了口檳榔汁,怒說:“這女人給我們難看,揍啦!”
這種貨色,她根本不放在眼裡,正好一肚子鳥氣無處發洩。
酒吧頓時亂成一團,客人驚得鳥獸散,杯盤滿天飛碎,那幾個小流氓沒多久就哀嚎倒地。
芭克莉·布魯斯坦出手既狠又重,可是她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