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和潘爺多聊了會讓你等久了,這幫人也是,也不知道跟我通報一聲,看我明天不收拾他們!”白嬌嬌趕緊解釋道:“你別為難他們,他們要報你呢,是我沒讓他們去的,我不想擾了你的心思,必定早上發生了那樣得事,總要想個應對之策,免得保安團回頭難為你時再搞個措手不及,那就不好了!”張爾倫搖頭說道:“放心吧,保安團得團長是我昔日得同僚,他不會為這點事跟我過不去的,再說不還有潘爺呢嗎,在蓋天縣他們還真不敢動我!”白嬌嬌仍然勸道:“那你以後也別這麼衝動了,你說你先開了槍,雖然是朝天放的,但萬一那幾個大兵上了火當時朝你開了槍你豈不是要吃虧!”張爾倫笑著說道:“放心吧,我的槍法你還不知道,那幾個大兵別說開槍打我,只怕他們這邊還沒剛開了保險,我就已經把他們撂倒了。”不管白嬌嬌今天出於一種什麼想法,但就憑著她能在寒風中等了他這麼長時間,這份情張爾倫還是領的,於是答應道:“恩,你說的對,以後不會了,我聽你的!”白嬌嬌望著他甜甜的一笑,說了句:“希望是真得才好,趕緊回家吧,我廚房的灶上還熱著菜呢,也不知火滅了沒有。”說完偎依在張爾倫的懷裡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張爾倫在外屋吃著早飯,白嬌嬌端了一盆稀粥從廚房走了進來,將盆放到桌子上說道:“這幫保安團的人真該死,比土匪還壞!張爾倫抬起頭來望著她問道:“怎麼了,他們誰欺負你了,我廢了他!”白嬌嬌給張爾倫盛了碗粥說道:“那到是沒有,你不知道他們的營房就建在我哥雜貨鋪對面的那塊空地上,我哥天天都能看見他們計程車兵從外面搶了城外村鎮里老百姓的東西拉回來,你說是不是比土匪還壞,土匪還不搶窮人呢,他們是見到東西就拿,也不分窮富,我哥這些天都愁死了,那些大兵經常去店裡拿東西也不給錢,再這麼下去我哥就該關張了。”張爾倫喝了口粥說道:“我知道了,吃了早飯我過去看看!”白嬌嬌一聽張爾倫這麼說趕緊勸阻道:“你可別惹事了,錢財都是身外物,沒了就沒了,別為了這點事把人再搭進去那就不值了,他們可是政府軍,不是市井小流氓,和他們鬥你是贏不了的!”張爾倫笑著說道:“那你們的組織不也在和政府軍作戰嗎,而且你一直都是很支援的啊,如今我跟他們鬥不正好跟你站在同一戰線了嗎,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事嗎。”“那可不一樣,”白嬌嬌解釋道:“我們有自己的隊伍,有自己的根據地,而你是單槍匹馬一個人,你這是個人英雄主意,並不可取!”張爾倫繼續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隊伍,沒有根據地呢。”白嬌嬌聽張爾倫這麼一說,反應了過來,猶疑的問道:“你不會是想把花逢春拉進來對付保安團吧?你昨天不是說你和保安團的團長曾經是同僚嗎,那花逢春和他也是同僚啊,你們幹嘛要打啊?”張爾倫解答道:“是同僚不假,可我們和他並不是朋友,而且這小子過了年就要剿匪,滿城貼得都是告示,如今花逢春上了山,那他和我們就是對立的了,這種態勢下不想打都不行了!”說著又將花逢春和阮玉鵬的仇怨一一說與白嬌嬌聽。聽完了張爾倫的訴說,白嬌嬌也明白了其中的內情,只是不知道張爾倫想怎麼做,只能問道:“那你會直接和保安團開戰嗎?”張爾倫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會,我現在的身份是潘府護鏢隊的隊長,我要是直接跟他們幹上了不僅自己無處容身不說,豈不是還要連累潘爺,我只能在暗中幫助花逢春,這事可不能告訴別人,這關係到咱們得身家性命,要是被人舉報了做實個通匪的罪名,那我就只能帶著你上山當壓寨夫人了,呵呵!”白嬌嬌也笑著說道:“放心吧,就算你想當山大王,我還沒打算當壓寨夫人呢,我肯定不跟任何人說,包括我哥!”張爾倫點了點頭又和白嬌嬌說了幾句閒話,吃完飯後便出了門找白永貴去了。
到了白永貴的店鋪外,剛進了門就見白永貴迎了過來訴苦道:“對面這幫王八蛋,剛才又來老子這拿了一條菸捲還是一分錢都沒給,這蓋天縣不是潘爺的地盤嗎,怎麼能容得這幫人如此作惡,潘爺也不管管!”張爾倫答道:“他們是政府軍,帶著省政府的公函奉命駐紮此地,你讓潘爺怎麼辦,對抗政府嗎!”說完也不等白永貴回話,直接順著後面的梯子上了店鋪的閣樓,在閣樓正對著對面軍營的窗戶處掏出了一個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另一隻手裡還拿著紙筆畫著軍營內部的草圖,白永貴跟在後面也上了閣樓,當看見張爾倫的動作後驚慌的問道:“哥哥,你這是打算幹什麼?”張爾倫邊繼續觀察著邊說道:“幫你把錢要回來啊!誰讓你是我大舅哥呢!”白永貴聽了後更加的緊張,趕緊勸阻道:“哥哥,你可別衝動,別說是這點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