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和事佬,自然不會不給面子,率先命令眾人放下了槍,那幾個大兵也將槍收了回去,站在那裡看著孫縣長。孫縣長面向那幾個大兵呵斥道:“瞎查什麼查,也不睜開眼看看清楚,這是咱蓋天縣潘爺的車隊,也是你們能得罪的,趕緊放行!”那幾個大兵趕緊點了點頭灰溜溜的跑到門前撤路障去了,那孫縣長又轉向張爾倫客氣的說道:“張隊長,你受驚了,這是上面剛從外地調到蓋天縣來駐防的保安團,不懂的咱蓋天的人事,瞎鬧騰!”張爾倫也客氣的說道:“今日多謝孫縣長幫忙了,要不爾倫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改日爾倫一定登門厚謝,只是咱蓋天縣從來沒駐過兵,這是誰得勢力,竟將手伸到咱們這來了?”孫縣長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弄不太清楚,只是他們帶著省政府的公文過來的,我也沒法子,張隊長還是趕緊進城吧,潘爺還在校場等著呢!”張爾倫點點頭,又與孫縣長說了幾句客氣話才率著車隊進了城中。
到了校場祭祀完成後,潘爺與張爾倫說了一聲把車隊交給關夏,你跟我來有事跟你商量!張爾倫點點頭隨著潘爺先行離開。到了潘府中廳,二人分賓主落了座之後,潘爺直接說道:“你今天在城門口做得很對,媽的,才他孃的來幾天,就敢跟我過不去,一幫不長眼得東西!”張爾倫詢問道:“潘爺,這是誰的人馬?怎麼會跑到咱們這駐軍。”潘爺也沒回他,直接反問道:“阮玉鵬你認不認識?”張爾倫點頭應道:“當然認識,老熟人了,當年一同在蕭大帥手下做過事,他和花子一樣當個二線團的團長,廢物一個!”潘爺又問道:“他是不是有個什麼師姐啊?”張爾倫接著答道:“對,這小子以前學過戲,還是唱青衣的,有個師姐原先是大帥的六姨太,他也是靠著這個師姐混了團長的位子,潘爺怎麼會問起他來?”潘爺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錯不了,就是這小子,他那個做六姨太的師姐如今給省裡的一個高官做了小老婆,得寵的很,那女人又幫她這個小師弟混了個官坐,如今這小子是咱蓋天縣保安團的團長,鎮守此地,狂得厲害!”張爾倫不屑得罵道:“什麼東西,他還敢在咱蓋天撒野,鳥毛給他拔了!”潘爺沒聽明白其中的意思,望向了張爾倫;張爾倫趕緊將花逢春給阮玉鵬起外號得這段往事說給潘爺聽,潘爺聽後也是捧腹大笑,笑著罵道:“你這個兄弟嘴是真毒,虧他也能想的出來!”張爾倫也陪著笑了笑說道:“只是這阮玉鵬在蓋天的事情還真不能讓花逢春知道,否則只怕花子得來蓋天跟他拼命!”潘爺不解得問道:“怎麼,他二人有仇?”張爾倫點點頭解釋道:“花逢春對蕭大帥得感情深厚,當初蕭大帥撤退時要不是遭到阮玉鵬誤劫了道,結果造成全軍慘敗,蕭大帥當時還吐了血,這事花逢春自然也知道,他又不知蕭大帥還活著,一直對這事耿耿於懷,覺得大帥死得太冤,發誓要為大帥報仇,如今若是讓他知道害死他幹老子的仇人就在這蓋天縣,他豈能無動於衷。”潘爺聽了張爾倫的解釋後說道:“只怕不用花逢春來找他,他也得去找花逢春,他倆之間這一戰只怕是避不過去了!”張爾倫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何?”潘爺解釋道:“你剛回來很多事還不清楚,這阮玉鵬一進蓋天就四處張榜說要剿匪,還百姓一個太平天下,蓋天縣周邊的土匪都是他的目標,你說他倆怎麼可能遇不到。”張爾倫想了想說道:“若是這樣說來,那還真得提前去跟花逢春說一聲才好,也好讓他有個準備!”潘爺也附和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你明天就帶輛車去趟盤龍嶺,再給他帶上點武器彈藥送給他,阮玉鵬的保安團來的時候我見了,手裡的傢伙可是不弱啊!”張爾倫起身拜道:“我提花逢春謝謝潘爺!”潘爺擺擺手說道:“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這麼客氣,這點個東西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能幫還是要幫一下的!”
張爾倫與潘爺一直聊到了晚上才離開,剛出了潘府門口就看見白嬌嬌站在門外對面的一棵榕樹下,上身穿了一件卵黃色的呢子大衣,下身是黑色的褲子佩著短腰的小皮靴,很是洋氣!寒冷的冬夜陰風刺骨,白嬌嬌在那裡不停的跺著腳驅寒,嘴裡朝兩隻手哈著氣。張爾倫二話沒說,直接將身上的棉大衣脫了下來衝到白嬌嬌身前給她裹了起來,並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朝著家得方向走去,邊走邊問道:“你怎麼在這裡,為什麼不在家裡等我?”白嬌嬌答道:“我早上在學校的時候就聽說了,說你在城門口對著保安團的大兵放了槍,後來是縣長去調解了此事才轉危為安,可傍晚回到家左等右等也不見你回來,怕你出事就想到潘府來問問情況,到了這聽說你沒事也就放心了,他們說你在跟潘爺談事,我也不好打擾你們,只好在這裡等你,誰知你談到現在。”張爾倫慚愧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