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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嘴裡。

蘇放倒抽一口氣,將這磨人的小東西抱進懷中,粗嘎著對著毫無所覺的杜薇說:“我來幫你。”

杜薇仍莫名其妙,正開口要問,卻教他不由分說地攫住唇瓣,狠狠的吻個過癮!

這次的吻來得狂烈,像宣示似的,蘇放不放過她嘴裡的任何一塊地方。飢餓的像是想把她吃進肚裡,卻又無可奈何!

一吻方歇,蘇放邪肆地說:“我也要喝。”

嘎?杜薇楞楞地拿起剛剛擱在桌上的酒瓶交給他。

蘇放搖著頭,大手覆上小手,直接將酒喂進她嘴裡,又在防不及防之際低頭從她口中搶去來不及嚥下的酒滴。

一整瓶酒就這麼讓他們依著這種曖昧的方式共同飲完。

瓶空酒盡,杜薇無力地偎著蘇放火熱的胸膛,連自己怎麼坐在他腿上都不明白。她著眼睛,細看蘇放俊朗的臉上毫無半點醉態,都著嘴:“不公平!你的臉都不會像我這般紅!”

似火燒的頰上明白顯示此刻她的臉必然紅透了!

“我飲酒向來不會臉紅。”蘇放低笑,“我喜歡你的臉紅。”

有些人喝了酒,即使醉倒都不會臉紅;有些人整張臉紅如關公;有些人臉色沒變,脖子以下卻紅如蝦子,涇渭分明叫人不免好笑;最教人莞爾的是蒼白的臉上唯有眼晴周圍環繞出一道紅色區域,像極了蒙面怪客!

他從來不曾見過臉紅得這麼漂亮的,自自然然地像抹了層胭脂!紅豔的頰又粉又嫩的讓人想咬一口。

他真的咬了。

“喂!”杜薇不依地瞪著他:“你晚膳沒吃飽啊!為什麼咬我?”雖然不痛不癢,總是怪怪的!

“你沒醉!”蘇放赫然發現,這小妮子只是累了,思緒還清楚得很哪!

杜薇不解地望著他,“我應該要醉了嗎?”纖纖細指比著斜倒在桌上的空酒瓶,“不過就是一瓶酒而已呀!”還是他們兩個人共喝的呢!

蘇放輕笑,摟住他珍愛的寶貝:“這壺酒不是尋常的葡萄酒,它叫做『瑤瓊』,是上好的陳年葡萄酒,一般有些酒量的人喝了一杯也該醉了……”

“而你——未曾喝過酒的人居然喝了半壺還意識清 明,”他捏捏杜薇紅通通的頰,抵住她的額頭愛憐的 說:“薇兒,我想你有千杯不醉的奇異功能!”

第五章

酒的確有安眠的效用。

一夜好眠,杜薇愜意地起床。

昨夜蘇放說她千杯不醉,她還奇怪地問:那怎麼會一直有暈眩的感覺?

打從在酒莊開始,她每每聞到酒味便覺得整個人老是昏淘淘的,醒酒藥退了之後步履浮亂,更像踩不到地似的。像她這樣聞到酒味就暈的人,怎麼可能千杯不醉?

她不相信,蘇放也無法解釋。她明明喝下瑤瓊酒的呀!

最後,蘇放又去找了壇清華酒出來,結果……

她醉了!

最後蘇放只得相信:她對於果露酒之類的甜酒有極大的免疫力,至於對屬於蒸酒的清華酒,就毫無招架之力了。

一場酒醉,還證實了她的酒品極佳,既不會拖著人漫無目的、嘮嘮叨叨說心事,也不至於放聲痛哭、盡情發洩個沒完。杜薇在喝下一杯清華酒之後,眼神開始渙散,然後聲調緩慢的說一句,“我——想——睡——覺!”接著就軟軟地躺在蘇放懷裡,沉沉睡去。

軟玉溫香在抱,蘇放只有輕柔地將她放在軟褥上,並細心地蓋好絲被,然後在忙了一切之後理所當然地跟睡美人討了個晚安吻,便君子地回到隔壁房間。

無論有多麼地情不自禁,蘇放都要求自己一定要堅持到洞房之時。這是身為男人負責任的表現!

誰教世俗人等總在新娘子產下未足月的孩子時,背地裡訕笑!這個難堪在沒有新的閒言閒語出現時都可能一再地被拿出來回鍋。更有甚者,有些閒極無鉚的婦流之輩還可能將這樣的事情依她們料理的習慣添點醬油、加點醋,然後變成一個謠言!

也許,謠言一會是:孩子不是蘇莊主的,是他強奪人妻,順道接收腹中骨肉。

謠言二:蘇莊主霸王硬上弓,杜姑娘才不得不嫁給他。

謠言三:杜姑娘為了嫁給蘇莊主,不惜設下美人計,母憑子貴地當莊主夫人。

至於謠言四、五、六則依個人想象力加以創作……

蘇放會對蜚短流長這般深惡痛絕,原因在於童年時父親久居酒窖,母親帶著他住在孃家。嬤嬤家陰盛陽衰,他林林總總共有八個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