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一定要破解這幅畫的玄機啊!這可是她唯一的女兒啊!”
隨著時間,宮女手上的各種調料和物品都已經用完了,而那副畫上仍然沒有絲毫的動靜和改變,除了右下角的金色圖案,畫的別處依舊是雪白的一片,彷彿沒有人動過一般乾淨整潔。
看著大殿中著急的人,南宮皓軒心裡多了幾分得意和諷刺,“看來,今天這冉翎國中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把這幅畫破解了,那麼這冉翎國的醜是出定了。”
安陵沁惜看著南宮皓軒有幾分得意的模樣,眼底冷光縈繞,深不可測。纖纖玉手輕輕地放下精緻的銀盃,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盈盈美眸中,眼波瀲灩,充滿魅惑。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低垂,印射出陰翳。
她心底沒有半點的緊張感。因為,她前世是南宮皓軒的皇后,還記得那個時候冉翎國未能破解畫中的玄機,因此這幅畫依舊存在於齊烈國中。而就是那麼地巧,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讓她發現了破解這幅畫的辦法。讓畫顯現出來的方法其實再簡單不過了,只是南宮皓軒這一些人,想得太複雜了。
只不過還沒有等她親手破解畫中的秘密,就被安陵蘿和南宮皓軒兩個人關了起來,這件事情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知曉。而現在她只需要等待一個時機,便可以出面幫助安陵琉煙來破解這幅畫的玄機。
看著大殿中越來越慌張的安陵琉煙,安陵煊燁也不禁有些緊張感,畢竟這是關係到一個大國的顏面。安陵琉煙失敗了,做為冉翎國的一國之主,他的臉上也沒有面子。當安陵琉煙顫顫巍巍地把最後一樣東西灑在畫上時,畫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看到這一幕的南宮皓軒正要出口,卻被人打斷:“父皇,既然七皇妹無法解開這畫中的玄機,不如讓兒臣來試試。”輕靈柔和的女聲阻止了南宮皓軒欲要脫口而出的話,南宮皓軒心中惱怒,循聲望去,見識安陵沁惜,心中的怒火便消失一大半,眼裡浮現出一抹詫異。
安陵煊燁也有些驚訝,微微思索便允了,“既然如此,那麼沁兒便試試吧!”站在大殿中的安陵琉煙早就巴不得安陵沁惜趕快上去呢,飛快地行了禮,退了下去。
安陵沁惜優雅起身,蓮步輕移,往大殿走去,華美的淺紫色墜地長裙在璀璨的金色光芒下恍若月華般一層一層洇染著彩芒。那如水波瀲灩般的裙襬隨著她的走動輕輕的擺動,薄薄的面紗下絕美傾城的嬌顏若隱若現,秋眸宛如黑夜般魅惑,身上彷彿散發出一種璀璨奪目的光芒,透出無限的尊貴清冷的氣息,宛若即將展翅高飛的鳳凰,那種光芒比明珠更耀眼,比冷月更清輝。但又宛如步入凡塵的仙子,遙不可及。
所有人都呆愣地看著她,而南宮皓軒有些愣住地看著她一步步往大殿中走來,他心中突然湧起一種怪異的感覺,這個女子是他南宮皓軒觸不可及的,永遠都得不到也配不上的人。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瞬間便被打斷,他身為皇子,有何配不上一個女人的。
“沁兒,你需要準備嗎?”看著愛女安陵煊燁的眉間柔和了不少,只是心中還是有幾分擔憂。
安陵沁惜搖了搖頭,在眾人驚豔和好奇的目光下,輕輕取下了那副掛在畫幕上的畫,向高臺下的點著荼蕪香的孔雀藍釉暗刻麒麟紋香爐走去,將雪白的畫平鋪著放在香爐的上空,香爐中飄出縷縷的香菸。這是。紙開始便燙,雪白如雪的畫上開始出現痕跡。
待安陵沁惜將畫拿起來的時候,眾人才看清楚畫上的景物。
那是一幅精美絕倫、震撼人心卻又奇特暗藏深意的畫像,左邊的畫面上呈現的赫然是100年前整個天下盛世的情景,半邊圖畫就顯得恢弘大氣,可見畫這幅畫的人是何等的心懷大志,胸襟百納,一手丹青更是怎樣高的爐火純青。
而右邊的半幅畫則是恰恰相反,不見任何的氣勢和繁榮,而是山水畫,清泉淙淙,碧潭如鏡,瀑布飛瀉,林木蔥蘢,景色旖旎,左面山崖處瀑布直瀉,山崢嶸突兀,煙靄瀰漫,屋宇隱露,虛實相生,寧靜空靈。而在山水林木的環抱中隱約可見幽靜的樓閣,顯現出平和溫雅的氣質。但足可見畫的人技藝高超,心神平靜,兩邊截然不同的氣勢,卻格外的諧和。
這真是一副曠世之作!整個大殿異常的寂靜,全部都盯著那幅畫,就連拿著畫的安陵沁惜也被這畫深深的震撼到。
“好好好,這真是一幅曠世之作啊!”安陵煊燁臉上滿是驚喜和激動,眾人也隨之回過神來。
“三皇子,竟然這畫已經被我冉翎國破解,那麼你可要遵守約定。”聽了安陵煊燁的話,回過神來的南宮皓軒驚歎這幅畫之餘,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