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沁惜和前面的流月沒有回話,倒是前面大大咧咧的慕兒一臉感激道:“多謝公子相救。”
“表哥!”一個嬌氣的女聲傳入眾人耳中,下一秒只見一個女子飄飄而來,一身色的粉紅煙紗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繡了櫻花的深粉色披肩一點也不張揚,卻讓人眼前一亮,頭上梳的是雙蝶髻,挽了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垂了銀絲流蘇,髮髻中還佩戴著無數的寶石簪子,讓人眼花繚亂, ;一雙杏仁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膚若凝脂,面若芙蓉 ;氣似幽蘭,巧笑倩兮,眉目間透出幾分美豔和嫵媚,精緻的妝容更顯得她美貌無雙。
“表哥。”女子眼中略帶不滿,嘟著嘴朝男子撒著嬌,聲音彷彿進了浸了蜜一般,聽得幾個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男子掩藏住眼底的厭惡,滿臉的儒雅,對著安陵沁惜幾人說道:“幾位姑娘,真是抱歉,在下和表妹又要事在身,日後有緣再見,在下的名字叫做葉文昊”話雖是對著三個人說的,熾熱的目光卻是緊緊地盯著後面的安陵沁惜,這一幕被旁邊的女子看見了,眼底出現了敵意。
感覺到葉文昊熾熱的眼光,安陵沁惜滿眼的厭惡,沒有答話。
就連前面剛才對男子有幾分感激之情的慕兒和流月看到了他的目光,原本的心底的好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也生出幾分不滿:“剛才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才出手相救,她們還是真的心存感激的,現在看來,原來是覬覦公主的美貌,真是個偽君子。”
被那幾個人鬧過之後,幾個人也沒了繼續逛下去的興致,安陵沁惜正打算回宮時,眼神撇到了一個攤子上的簪子,不禁走了過去,拿起了簪子。
只見那簪子通體碧綠,採用的是鏤空式,細細的簪子上雕刻著幾朵白玉蘭,簪頭一朵雪蓮悄然綻放,還有一個水晶一般的吊墜,模樣很的是飄雅出塵。還散發著縷淡淡的幽香,一道亮光在安陵沁惜的腦海裡劃過,她總覺得這個簪子的樣式,似曾相識,好像見過又好像沒有見過。。。。。。
“公,小姐你拿這個簪子做什麼,雖然這個簪子做的的確是挺精緻的,但是我們宮裡的簪子比這個簪子做工精緻的多了去了,材料怎麼說也比這個簪子好上幾倍。”跟隨過來的慕兒滿臉的不解。
“宮裡做的,樣式都是一種樣,再說了,好不容易出趟宮,我們總得買些東西吧!”安陵沁惜笑了笑。
剛要讓慕兒買下,卻被一個有點熟悉的女聲搶先了一步。“老闆,這個簪子本小姐買了。”
沁惜轉過身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美豔熟悉的臉,不正是剛才那個叫偽君子表哥的嬌氣女子嗎。
 ;。。。 ; ;
破解玄機 渣男難堪?
安陵琉煙從宮女手中拿過一碗水,對著南宮皓軒詢問道:“三皇子,可否能恕琉煙隨意破解呢?”
“公主不必多禮,這畫紙做工奇特,不會破損,公主您只管一試便可。”收到南宮皓軒的許可,安陵琉煙也放下了心,緩緩向畫幕前走去,輕輕將水潑到了畫上,畫立刻就被水沾溼了,眾人紛紛睜大了眼渴望畫上能夠浮現出什麼來,可是讓他們失望了,畫上不但沒有任何改變,而且原本**的畫竟然自行變幹了,和原來無恙。
安陵琉煙眼中是錯愕,臉上勉強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把碗放回了宮女手中的托盤上,走到下一個宮女面前,拿過了同樣的一隻碗,看著碗中所盛放的醋,安陵琉煙暗暗地吸了一口氣,心中祈禱著,這次千萬要成功。
而站在旁邊的南宮皓軒滿眼的諷刺,“真是夠愚蠢的,就這點小把戲,我們齊烈國怎麼可能沒有想到呢,別說水,就算醋、豉油、鹽水、糖水,以及各種各樣的茶水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試過了,放在日光下月光下都沒破解畫中的玄機,再怎麼試都是徒勞。”
果然不出南宮皓軒和安陵沁惜的所料,不管安陵琉煙怎麼試驗,畫上仍然沒有任何的東西顯現出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眾人們心中多了幾分惋惜很遺憾,“想來今天是無辛在看到閔華大師的曠世之作了!”惋惜的同時還帶了幾分尷尬和焦急。
而安陵琉煙心中更是焦急不安,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出現越來越多的汗珠,安陵琉煙狠狠地咬住了有些發白的下唇,眼中滿是焦躁和不安,“她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這幅畫要是再破解不了,她以後就別想好過了。”而坐在上面面容秀美的淑妃也是緊緊地握著手絹,滿臉的急迫和擔憂,心裡暗暗祈禱:“上蒼保佑,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