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看上姚粵了,再後來我們就不太說話了,最後她直接敵視我了。”
“原來是這樣,那她也太不講理了,昨天打的好,譚馨我支援你。”我拍著譚馨的肩膀,拍著拍著又覺得有點不對勁,我問道:“哎,不對呀,那她來找我幹嘛,姚粵又沒有變心喜歡我。”
“我也奇怪呢,不知道她這回又在發什麼瘋。”
“我想起來了,昨天那個廖喆軒問秦雪,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的跑著在幹什麼?秦雪好像說是廖喆軒的姐姐看我不順眼。那個廖喆軒他有姐姐嗎?她姐姐是誰啊?跟我有仇嗎?還是跟你有仇?”
譚馨敷衍了事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然後就很深沉的好像在思索些什麼。
看來她是被我問的不耐煩了,既然她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問了。昨天的事情,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新的一週
星期一,又是新的一週。
下午上課,感覺總是提不起精神來。天氣好了,熱的人犯困,天氣不好了,陰沉沉的,也叫人瞌睡。
我一會兒左手支著頭睡,一會兒右手支著頭睡。不停的變換姿勢,以防被政治老師逮住。
還記得開學那天去教導處報到,給我辦手續的那個教導主任,羅主任。當時,他一聽說我學文科就立馬衝我微笑。開課的第一天,我又在教室裡見到了他,他就是我們政治課的老師。因為掛了個主任的身份,所以同學們對他的畏懼遠遠大過老班,課堂紀律無需維持,靜悄悄的,沒有人敢說話。
剛才小睡了一下,瞌睡勁終於過去了。調整好狀態,就趕快跟上了老師的進度。翻書的瞬間,我發現斜前方的唐旭,擺著同我剛才一樣的姿勢也在睡覺。
我正在笑他,和剛才的我簡直一模一樣。誰知,我目光還沒從他身上移開,他這個時候就出狀況了。支撐頭的胳膊沒有放好,不小心從桌邊滑了出去,他整個人也就隨著掉了下來。雖然最後是虛驚一場,只是閃了一下,並沒有倒。可是,他上課睡覺的不軌行為,卻被老師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裡。
羅老師停下來不再講課,一動不動的站在講臺上,兩隻眼睛直盯著唐旭,卻一句話也不說。唐旭將兩手放在桌子上,坐的端端正正的,兩隻眼睛虔誠的看著羅老師。
“收拾東西出去!”
面對老羅的訓斥,唐旭有點不知所措,走還是不走,他好像還挺猶豫。
“快!”
沒轍了,唐旭最終還是走了。
看著唐旭出門的背影,老羅說道:“這種學生,遲早開除了!”
“哈哈哈。。。。。。”教室裡一片笑聲。
其中屬姚粵的笑聲最為高調,而且時間也持續最長,結果老師又盯上了他。一動不動的站在講臺上,兩隻眼睛直盯著姚粵,就和剛才看唐旭一樣,也是一句話不說。
姚粵察覺到後,先是笑聲戛然而止,緊接著就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一邊拉書包的拉鍊,一邊對老師說道:“我。。。。。。我這就走,這就走。”背起書包,慌張的跑了出去。
看著姚粵出了門,老羅又說道:“開了,遲早都開了!”
政治課下後,老師剛走,姚粵和唐旭就又回到了教室。這才是下午的第一節課,還有一節課,而且還是老班的歷史課。
很奇怪,今天的歷史課上風平浪靜,沒有讓任何人寫檢查,姚粵和唐旭也算是逃過了一劫。
看到最近局勢比較穩定,受不了枯燥乏味的課堂,很多人又都活躍起來了。
上次英語課上,白帆發飆,把我們的牌扔到了樓下。下課,姚粵下去撿他數學書的時候,順便將散落在書周圍的撲克牌也撿了回來。還有幾張,飄落在了樓下教室的窗臺上,我們也都逐個進去,拿了回來。再算上書裡夾著的,最後是一張不拉,又湊齊了一副。
牌還是照打,但畢竟是備戰高考而來,所以不在這些高考科目的課堂上玩了。因為高二要會考,儘管已經分了科,理化生的課也還在上,我們就在這些課上玩牌。
很快,又是一個週末。
“你快點,行不行啊,天快黑了。”
要命,譚馨她又在催我了。這個週末是不怎麼無聊,可是累的我是夠嗆!我飯也沒吃,公寓也沒有回,早上剛一個放學,就被譚馨拽來陪她逛街。一逛就是一整天,見什麼買什麼,不看價錢,更不顧我的死活。這麼多的東西,我可是歇都沒歇的提了一路。
路邊到處都是餐館,非要費力的找一傢什麼“湖南土菜館”,拐來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