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處。譚馨咬牙切齒:“你,你王八蛋!”譚馨使勁的一推,那個男生朝後退了兩步,最後沒站穩,睡在了地上。
譚馨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連個招呼也不跟我打就要走。走了幾步後又折了回來,對還躺在地上的男生說道:“我乾姐姐剛來,還不認識路,她現在住在我的公寓裡,你帶她回去。”然後又看著我說道:“給你介紹,這是我同學,廖喆軒。”說完扭頭就走。
“你去哪兒啊?”我問譚馨
“回宿舍。”譚馨漫不經心的回答我,一邊走她還一邊憤慨道:“什麼叫看在魏馳的面子上,還不如說是看姚粵的面子!”
這個男生住我對面
我在旁邊聽的是一頭霧水,我才是正的受害者,可是看他們吵了半天似乎也沒我什麼事,東拉西扯的都是些陳年往事。
再回頭看看這個叫廖喆軒的男生,旁邊放著他的一個行李箱,行李箱的上面還放著一個行李袋,身後還揹著一個大雙肩包。他這完全不像是在度週末,跟我剛轉來的架勢倒真有的一拼。
不知道譚馨那一推,是不是真的傷到了他,反正坐在地上好久都不起來。剛才目瞪口呆的盯著譚馨看,現在譚馨走了,他又像是受驚過度,半天都緩不過神來似的。
“你。。。。。。”
“我,我沒事。”
“我。。。。。。”
“你,你放心,我這就送你回去。”
說完,他站了起來。
“剛才那個女生是?是?”
“同學。”簡單而又類似於廢話的答案。
“那譚馨跟她是?”
“同學,初中同學。”
“同學”,“同學,初中同學”,說了跟沒說一樣。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垂頭喪氣一言不發的跟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男生一起回公寓。
到了樓下,我想著該怎麼給他說分別的話,思來想去,我想到了最適合的一句。
“我到了。”我說道。
“我也到了,我就住你對面。”
“你就住我對面?可……可我都來一個星期了,每天上學放學的,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你?”
“我遲到了一個星期,今天才剛來,你當然沒有見過我了。”
他就住在我對面,不,確切的說,應該是住在譚馨的對面。難怪譚馨剛才對他那麼不客氣,原來是同學加鄰居的哥們,熟的很吧。
我們一起上樓。一遇到臺階,廖喆軒行李箱上的軲轆就失去了作用,看他一個人搬的費力,我出於禮貌說道:“我幫你拿一個吧。”說完將他手裡的行李袋拎了過來。
只是這樣一個隨意的動作,不知道他在奇怪什麼,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你是?你是譚馨的乾姐姐?”
“是啊,不像嗎?我只大她三天而已,難道我看起來像她妹妹?”我摸摸自己的臉。
“你是那個跟她從小一起長大,上小學一個班,家還跟她住鄰居的那個乾姐姐?”
“據我所知,符合你上述條件的,應該就只有我一個吧。她好像再沒有認我們附近的誰,或者是小學同班的誰做乾姐姐。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只是想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沒想到你跟她關係這麼要好,但卻跟她完全不一樣。譚馨她哪會主動幫人提東西,每次跟她出去我都是搬運工,跟她成天玩在一塊兒的米璇和袁曦也都是一個樣兒。”說完,尷尬的一笑。
我一臉嫌棄的看著他,說道:“不是吧,被欺負成這樣。”
“是,我……我比較善良。”
“善良?還是,懦弱?”
廖喆軒看著我,貌似自嘲的一笑說道:“唉,沒聊兩句你就暴露了,你不是譚馨乾姐姐,是她親姐姐!說話和她一樣,都這麼的不中聽。”
說完我們兩個都笑了。
第二天,譚馨陪我在眼鏡店配了隱形眼鏡,我半瞎的眼睛又重見了光明。
“真是託你的福,我還沒有死,眼睛也沒有瞎!”我衝譚馨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打你的又不是我。”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那個秦雪,她是誰?”
“我初中同學。”
“知道了,除了這個呢?”
“我初一剛轉來,她坐在我前面,是班裡第一個跟我說話的人。初一的時候我們關係不知道有多好。”
“好?好成昨天那樣?”
“現在,現在當然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