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不會把我們扣下來,然後直接殺人滅口嗎?”白宛玉說出了她的擔憂,如果這麼好解決的話,她又何必踟躕,直接上門去便是。
梵晦笑了笑,難道這小姑娘還想著要給季家留什麼面子不成?
“季兄畢竟是上清宗的真傳弟子,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季家族長就可以隨便處置的。如果沒有人知道便也罷了,但有人上門就另當別論了。有句話不是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嗎?反正最後也是一筆糊塗賬,如果我們不光明正大的去,也許他會想著,人都死了上清宗還能把他們季家怎麼樣?但是你我去了就不同了,畢竟我們都是在宗門中掛上號的人物,但是與他季家可沒有血緣關係,倒是他不但不敢動我們半分毫毛,恐怕還得好好保護。”
說道這裡,梵晦有點意味深長的看了白宛玉一眼,這小姑娘還不知上清宗這三個字在東大陸代表著什麼吧。
在東大路,還沒見過誰敢不給上清宗面子的呢,雖然說東大陸三大宗門稱雄,但上清宗絕對是最大的那一隻猛虎。
白宛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便與梵晦一起去了季家。
到了季府門口,梵晦便將自己與白宛玉的名帖一起交給了門外的守衛,守衛一見是珈藍寺的和尚和上清宗的弟子,自然不敢怠慢,趕緊稟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