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明,你說你就是流觴,那你為什麼在那個小世界的時候告訴我說,你是流觴的一半靈魂,現在你又說你是流觴,那我應該相信誰,不,應該說,我該相信你說的哪句話,還是一句都沒有可以相信的?”白宛玉氣笑了,說自己是季司明的是他,現在說自己是流觴的是他,那她面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阿玉,你別生氣,你聽我解釋,我當時為了來找你,花費了太多的力量,那個時候,規則只能允許我留下一半的神力,為了不耽誤尋找你,我就直接出發了,我沒有想到會造成記憶的混『亂』,我以為我是自己製造出來的,還以為自己是季司明。其實,季司明是上清宗的創始人,也是流觴。在季司明完成了對自己道的追求後,就歸隱了,然後,他就有了一個名字,流觴。當年,神皇找到的是一心研究陣法的陣法師流觴,所以,這才有了這樣的誤會。不然,你想啊,流觴出現在神界是在一百多年前,可是季司明在很久以前就建立了上清宗,是不是可以證明我說的話?”流觴急切的看著白宛玉,他希望白宛玉相信他。白宛玉想了想,勉強相信了他的說辭,“不對啊,那你剛剛問我說喜歡的到底是流觴還是季司明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都是一個人嗎?”流觴這是什麼意思,在這裡挖坑等她跳嗎,他明明知道她沒有上一輩子的記憶?這下輪到流觴尷尬了,他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我這不是,這不是吃季司明的醋嗎?那個時候我們都沒有你和季司明那麼近,好了好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這麼做了,其實,現在想想,吃自己的醋確實挺不好意思的。”白宛玉給了流觴一個白眼。“你不是說一定要那塊玉牌的嗎?為什麼剛才又放棄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流觴這才趕緊對白宛玉說道:“其實那塊玉牌是命運之神覺醒所必須的鎮壓氣運的寶物,這個寶物曾經屬於命運之神,現在也不知為何流落到了凡俗位面,最後到了你的手中。如果命運之神沒有這塊玉牌,他就無法復活,就算是他拿到了自己的神格也沒用。”“那你為什麼不拿回玉牌,既然為了復活命運之神你按照神皇的吩咐才有了血祭,那你不應該放棄才是啊!”白宛玉也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樣的口氣平淡的把這句話說出口的。流觴嘆了一口氣,“沒用的,現在命運之神的神格下落不明,就算是拿到玉牌又如何呢?如果神皇為了復活命運之神不惜一切,那是不是看見你還沒有死,再重新血祭你一回呢?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那就假裝我們從來都沒有看見那塊玉牌。當年血祭的時候,神皇的神格和這塊玉牌都在,沒想到儀式結束後就失蹤了,既然失敗了,那就不要再提起了,也許,命運之神也不打算回來了。”流觴說道這段話的時候,語氣很奇怪,但白宛玉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只當是自己多想了。當流觴知道神魔二界開戰的訊息後,第一時間就告訴了白宛玉,問白宛玉願不願意去看一眼神皇,畢竟那是她的父親。但是,對流觴而言,他自然是希望白宛玉不要去的,但是如果因為他不告訴白宛玉神魔二界大戰的事情,而讓白宛玉傷心的話,他又不願意。如果以前避著神皇是因為是神皇殺了白宛玉,那現在既然已經知道當年神皇並不是罪魁禍首,按理應該是去見一見的,如果神魔大戰進入白熱化,誰知道神皇會不會和命運之神一般隕落。那畢竟是白宛玉的父親啊!所以,白宛玉站到了神皇的面前。“神皇陛下,我這次回來,只是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白宛玉的話在神皇的耳邊響起,本來是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神皇痛徹心扉。“不是的,不是的,阿玉,你聽父皇說,父皇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你,當年,我知道了如果要讓命運之神回來,就必須血祭血親,當時,我猶豫了很久,才決定犧牲白宛歌的,我沒有想到白宛歌居然這麼大膽,她和你關係這麼好,在神界只有你對她好,她卻在最後算計了你,我不知道上了祭壇的人是你啊!這一百年你根本就不知道父皇是怎麼過來的,就算是我狠狠的收拾了白宛歌,你也回不來了啊!現在好了,你還活著,父皇真的很高興,真的。”如果神皇的話可以騙人,但眼神中泛起的水光卻不能說謊。“太好了,既然三公主平安回來了,那就好,三公主現在對神皇陛下還有怨,就說明三公主還是願意認神皇這個父皇的,好了,這個時候三公主能回來是天大的好訊息。不過,現在外面戰事吃緊,還是先送三公主回神宮比較好,既然流觴在,那護送三公主的任務就交給流觴怎麼樣?”元和最後一句話是對神皇說的,還好這裡有元和,可以幫著調節氣氛。神皇自然趕緊答應,讓流觴送白宛玉回神宮。白宛玉沒有拒絕。離開了宮殿,流觴笑了一聲,“不是固執的一定要見神皇的嗎?怎麼見了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