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做什麼的,當然是來看你的笑話來的,白宛玉,你知道嗎?只要你過的不好,我就過的好了,我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如果還不能殺了你,那我就認命,真的,認命了,不然怎麼辦,難道還繼續欺負你,然後被你的靠山給懲罰嗎?白宛玉,你知道嗎?在第一次因為你而被下到九重煉獄的時候,我就發誓,我這一生唯一活著的目標就是給你製造傷害,只要你不高興,我就滿意了,如果能殺你一次,那我就徹底滿意了。白宛玉,你算是什麼東西,你看,我都已經恢復前世記憶了,可是你呢,你連這輩子的記憶都沒有找回來,你憑什麼得到……”說道這裡,陶凝依突然住嘴了,畢竟是不可說的存在,現在還不可能,如果讓那位知道白宛玉的存在,那她想要殺死白宛玉就永遠不可能了。“算了,白宛玉,我今天就是來看你們姐弟刀劍相向的,畢竟白宇靖是一定不會把玉牌還給你的,不過就是一個玉牌,現在白宛玉,你也開始對這些垃圾感興趣了,太好了,你過的不好我就過的好了,搶,你隨意,我只要幫著白宇靖得到你要得到的東西就可以了!”季司明拉了還想說話的白宛玉一把,“她已經瘋了,我們不要管了,拿回玉牌,我告訴你這個玉牌的作用。”白宛玉從季司明的眼神中讀出了認真和鄭重,看來這個玉牌真的很重要。場面一時變得劍拔弩張,白宛玉抽出了自己的寶劍,將武器對準陶凝依,她不知道如果她和白宇靖動手的話,會不會下不了手,還好,有季司明。陶凝依的武器也是寶劍,這些年她盡力把自己變成白宛玉,二人所學習的劍法一模一樣。轉眼間,二人已經戰在了一起,陶凝依的劍法狠絕,白宛玉的劍法輕靈。在白宛玉和陶凝依動手後,季司明也和白宇靖交上來手,白宇靖不過是元嬰中期的修為,自然遠不是季司明的對手。不過一招,季司明就結束了戰鬥,季司明走近白宇靖,打算將玉牌拿走。突然,季司明怔了一下,將拿到手的玉牌還給了白宇靖,“好。”季司明留下一個字,就轉身離開了。季司明走到白宛玉和陶凝依的戰場,將二人分開,剛剛白宛玉已經落到了下風,還好季司明過來了。“我們走。”季司明神『色』莫辨的對白宛玉說。“不要玉牌了?”白宛玉奇怪的看著季司明,說要的人是他,怎麼現在都翻臉了,說不要的人也是他。“不要了,我們馬上走。”說著,便拉著白宛玉離開了。陶凝依儘量調節著自己的呼吸,剛剛和白宛玉刀劍相見更多的是心裡上的壓力,她沒有想到她居然做到了,是不是說明她也可以做個人了。白宇靖突然向陶凝依走近,陶凝依皺皺眉頭,“走開,誰讓你靠近我的!”陶凝依從來都沒有看的起白宇靖過,不過是個利用的工具,陶凝依不會多看一眼。“左護法,脾氣一如既往的不好啊!”白宇靖用一種很奇怪的口氣對陶凝依說道,他似乎對陶凝依很熟悉。“如果那位知道你竟然敢對二小姐拔劍,你猜,你會怎麼死?”陶凝依嚇得上下牙齒開始打架,手抖的不行,怎麼會是?陶凝依猛地抬頭看向她身邊的男人。被季司明拉走的白宛玉覺得剛剛的季司明很奇怪。“季司明,你怎麼了,那個玉牌到底是什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季司明抓住白宛玉的胳膊,“阿玉,你喜歡你的流觴,還是喜歡季司明?”季司明雙眼緊緊盯住白宛玉的眼睛,他在等待白宛玉的審判。白宛玉被季司明的問題嚇了一跳,今天的季司明怎麼了,以前不都是竭力忽略這個問題的嗎?以前的季司明只告訴白宛玉一次,她和流觴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以後就開始逃避,雖然季司明是流觴一半的靈魂,但是季司明當然是不認為自己就是流觴的。“季司明,你怎麼了?你真的是季司明嗎?”白宛玉推開了季司明,剛剛她就覺得不對了,季司明既然覺得那個玉牌很重要,重要到不惜去和白宇靖搶,為什麼剛剛他又要帶她離開,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季司明嗎?白宛玉發現季司明的氣質發生了一點變化,如果說以前的季司明是帶著點小霸道的人的話,那面前這個季司明就有一種智珠在握的感覺。就好像所有的人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季司明有這麼聰明嗎?不對,是會願意算計天下人嗎?現在的季司明更像一個陣法師,而多過像一個煉器宗師。季司明噗嗤一聲,笑了。“不愧是我的阿玉,第六感很靈通嗎?”季司明颳了一下白宛玉的鼻子,“我當然是你的季司明,也是你的流觴。”什麼?季司明這話是什麼意思?流觴想拉著白宛玉,被白宛玉甩開了,流觴也不生氣,他好脾氣的對白宛玉說:“其實,季司明說的他是流觴的一半靈魂本身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是流觴設定好的,本來在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應該甦醒,但是,我沒有想到,這其中居然出現了差池。”“小傻瓜,你不用擔心,季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