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聖僧,多謝!”少年激動極了,沒有想到他既能得到這位聖僧的肯定,看來他的運氣還是蠻好的。
“施主,看來時日已經晚了,我與這位女施主有些事要辦,就不打擾施主了。”
少年這才反應過來似的,趕緊附和道:“沒事沒事,聖僧既然有事,那我就不打擾了。”說著便嘻嘻哈哈地跑出了園子,最後又轉頭看了梵晦這才遠離。
白宛玉神色莫辨的看著離去的少年,又回頭看了看梵晦,怎麼越看越奇怪呢?
她倒是不曾將剛才少年說這個小和尚修什麼未來法的話放在心上,畢竟她對佛法並沒有太大的的研究,不曾聽過什麼未來的佛法。也許這是珈藍寺的特殊傳承吧。
畢竟道法三千,各有不同,不同地方也許又不同的道路,佛法也博大精深,恕她孤陋寡聞,也沒什麼不應該的。
梵晦深深的看了白宛玉一眼,“貧僧是來向女施主告辭的。”沒想到他一開口便丟下這麼大一個炸彈。
“什麼?你要走了,可是我們還沒有見到大師兄……”
白宛玉忽然反應過來,他為何要見大師兄啊。是啊,他本就與大師兄不相識,不過是見她為難,過來幫她一把而已。
“既然如此,小和尚我們有緣再會。”白宛玉倒是說的灑脫,如果語氣不那麼不捨的話就完美了。
梵晦的神色不知為何變得好看了幾分。他忽然將白宛玉的手牽了起來,從他的手腕上將一串佛珠透過二人的手度到了白宛玉的手腕上。
“相逢即是有緣,但願女施主能將此串佛珠戴在身上,這佛珠上有我的祈願,還望女施主不要嫌棄。”
白宛玉稀裡糊塗的點點頭。連聲擔保表示自己不嫌棄,必會隨身攜帶這串佛珠。
梵晦笑的跟朵花似的,他依依不捨的放開了白宛玉的手。白宛玉這才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一般,往後退了一步。
看到白宛玉的動作,梵晦心中感到好笑,他面是也笑了。“那我就告辭了。”
看著飄忽而去的梵晦,白宛玉心中突然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她似乎曾經見過這個人。
不可能,她不曾見過任何一個佛修,就算是上一輩子,她也不曾邁入佛修所在的琉璃界半步,更不曾見過任何一個來到神界的佛修。她應該是不認識他的。
既然想不通,白宛玉也便不再糾結。
很快,一個白衣男子便大步來到白宛玉的院前,白宛玉看著向她走過來的身影,猜測他八成就是大師兄了吧?
那男子走到白宛玉的面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宛玉,這才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失禮似的,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想必這位就是白宛玉師妹吧!”
白宛玉向那男子行了一禮,說:“見過大師兄!”
大師兄勾起嘴角,“師妹不必多禮。我去秘境之時,師父座下還只有我這一個徒弟,不知師妹是何時入的炎火峰?”
白宛玉靦腆的笑笑,畢竟二人是第一次見面,雖因為師父的原因二人不算是陌生人,但也很是不知該如何相處。
“我是四年前才拜師父為師的,而且現在師父座下也不止我和師兄二人,還有一個小弟子叫玉流觴。”
大師兄挑挑眉,“哦,原來如此嗎?以你的天賦,在短短四年的時間裡就能有如此修為,師妹可算是極其努力了,相比這些年也不曾有半分懈怠吧!”
能有這樣的修煉速度,白宛玉自然不曾有半分懈怠,但是被這位大師兄肯定,似乎瞬間就拉近了二人之間的關係。
面前的這個人並不是元嬰修為的別人,而是她白宛玉的師兄。
“師妹既然來找我,想必師父已經等不及了吧,那就別讓他老人家太過擔心了,我們兩個人還是早些回去吧!”
白宛玉機智的點點頭,“是呀師父可是等著大師兄回去指導我的劍術呢,如果大師兄再不回去,師父恐怕會很生氣的。”
說道這裡,二人便雷厲風行的離開了季家,對這個家似乎大師兄沒有半分留戀,還有幾分逃之夭夭的意味。
離開了青湖鎮,到了上清宗炎火峰下,大師兄才是真的鬆了一口氣。
“可算安全了,這次師妹冒險來救我之恩,師兄銘記在心。”
白宛玉被大師兄這麼鄭重的道謝,搞得有點不好意想,“大師兄言重了,師兄妹之間又何必如此客氣呢?”
大師兄聽到白宛玉這麼說,也有幾分明白這個新認識的小師妹的性情,雖然他們是同門師兄妹,但說白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