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在這種場合討生活似乎價格足夠就能帶出去的那種女人。、
只是,卻沒見到哪個男人能強大到真正帶走她的地步。
似乎觸手可及卻偏偏摘不到,這種曖昧的暗示更是推波助瀾地讓那群雄性牲口前赴後繼。
“小姐,以前我從來不相信有什麼一見鍾情的說法,但見到了你之後我似乎要改變這種現在看來很迂腐的態度了,因為在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確心動了,或許這樣說有些冒昧也有些唐突,但無論如何我還是希望能夠和你有一個相互瞭解溝通的過程。”男人長得算是英俊,一身西裝領帶光鮮亮麗,說話輕聲細語,談吐極富修養,眼神大膽卻並不逾越。
有錢,有修養,有文化,而且長得還不賴。這樣一個事業上顯然很成功的男人應該是時下女人眼中最理想的金龜婿。
“你是想說你愛上我了?”雪墨仰起雪白如天鵝的脖子緩緩灌下一口酒,曖昧的燈光下曖昧的眼神曖昧的音樂,這種氛圍下的確很適合一些你情我願的狗男女**一把,所以這裡通常是痴男和怨女們幽會最佳的場所,看對眼了就一起結伴開房,一夜夫妻之後大家拍拍屁股再也沒有重逢的可能。
感情?在這個肉慾橫行遍野的年頭談感情兩個字很傷身的。
這個媚意能讓蔣仕逸那個圈子的男人們苦苦不能忘懷的女人在這種時候能夠產生多大的能量看她對面那個說話都有些結巴的男人就清楚了。
“我。。。”紳士男似乎很激動,沒想到這一眼就讓他感覺真正驚心動魄的女人會這麼直接和開放,難道跟他們說的一樣這個女人真的是一般價錢買不到卻的確可以為錢出**的那種女人?
“你是不是在想給出一個什麼樣的價格就能讓我今晚乖乖地躺在你的床上?”雪墨趴在吧檯上,一隻手墊著下巴散漫地看著自己手中把玩著的空酒杯,玻璃折射出燈光和燈光後的人臉,光線扭曲之後形成一個光怪陸離的畫面,嘴角無意識地微微翹起,果然還是要隔著一層才能看見更真實的一面呢。
“五萬。”紳士男激動了一把之後忽然咬牙下定了決心,單憑這兩個足夠嚇退一般尋歡客的價位就能瞧出紳士男最起碼也屬於普通白領以上金領以下的階層,實際上也是咬牙說出這個價格的他暗忖五萬可以很體面地在明珠任何一個夜店點上頭牌為所欲為了,但眼前這個女人,如果可能的話就算只有一晚,五萬他也願意。
“這就是男人呢。”雪墨輕笑一聲,對紳士男晃了晃空酒杯,意思不言而喻。
紳士男喊了一聲,服務生馬上把雪墨的酒杯倒滿。
在紳士男希冀的目光下,雪墨再一次仰頭緩慢地將酒杯中的液體灌了大半杯進去,放下酒杯擦了擦嘴邊的酒漬整個動作行雲流水自然而充滿一種讓人神魂顛倒的魅惑力。
雪墨緩緩地起身,修長而精緻的雙腿踩踏在地板上,繼而整個玲瓏的身段站直了起來,這個女人足以讓全場所有的雌性生物無地自容的完美身材展露無遺,衝神魂顛倒的紳士男露出一個嫵媚到令人流鼻血的笑容,雪墨將自己的酒杯放在他的懷裡,咯咯笑道:“人家只賣一百塊呢,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賣哦。”
一身酒氣的雪墨曼妙地轉身離開,一顰一笑都如同一個在勾引人的騷媚狐狸精這個女人似乎根本不擔心那群被**刺紅了眼睛的牲口會不會衝上來把她給霸王硬上弓了,紳士男是夠激動的,但他還真不敢做出那種事情來,夜店裡暗地裡偷瞄雪墨的牲口肯定不少,但正大光明的金錢交易興許沒幾個對女人下手會軟,可這種強暴的事情大多數人還只能是放在腦子裡想想放在心裡意淫,畢竟他們來這裡是消遣發洩的。
轉過身來便帶起了濃郁的不屑,雪墨冷淡地瞥了一眼那群只敢對著她的背影流口水的男人,若是真有個爺們敢衝出來做一回霸王她還真佩服他是條硬漢子,但眼前這群男人顯然不夠資格。
走出夜店,一出門清冽的空氣就襲身而來,原本雖然略顯沉悶卻還溫暖的空氣跟那些骯髒的男人一起被遮蔽在門後,下意識地雙手抱胸,輕輕吸了一冷空氣感覺原本微微發沉帶著酒意的身體清醒了不少。
仰起頭,在明珠的天空原本記憶中廉價的月亮越來越金貴,十個晚上能偶爾曇花一現一次就算是幸運,而今夜依然瞧不見那邊古往今來引得無數文人騷客遐想神往的月亮,忽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的雪墨低下頭,走向馬路對面她停車的位置。
藉著些許酒意,才跨出馬路沒幾步,低著頭的雪墨就聽見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下意識地側過頭卻見到一對大燈向她急速衝來,白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