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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也不會有人在姐弟倆最貧困最艱難的時候偷偷地拎幾袋包子幾斤肉來接濟自己,東西的確未必就見得有多貴重,但漠河發誓那是這個世界上他最不願意丟棄的東西,那種東西似乎叫做溫暖。

就算是在自己練功練不好的時候師父也不會大發雷霆,而在自己練得很不錯的時候相應的師父也不會多麼欣喜,甚至師父很少檢查自己的功課,偶爾他在旁邊練習,師父就會拎上一瓶酒坐在旁邊,或者凝望著遠方極遠處遠到了漠河看不清瞧不見的地方, 或者就抬頭看著天空,這種時候天空似乎不適合叫做天空,用蒼穹這個詞語似乎更合適。師父在看什麼,在想什麼,漠河以前不懂,現在也還是不懂,但他明白一件事情,那個在他的生命中佔據了除去姐姐之外最終分量的男人是真的沒了。

趙虎臣抱著胭脂走回了奧迪,抱著懷裡瘦骨如柴的妮子,趙虎臣第一次發現自己那顆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了哪裡去的惻隱之心竟然還在。

上了奧迪不久,趙虎臣就發現懷裡始終在輕輕顫動的孩子竟然沉沉地睡了過去,望著那張髒兮兮猶帶淚痕的臉蛋上露出一抹還帶著驚悸的睡臉,可以想象這孩子這段過的都是什麼樣的日子,舉目無親身無分文,就是一個成年人都沒辦法堅持多久但這孩子卻硬生生地在這座城市裡面獨自找了他半個月。一旦聯想到這半個月裡面胭脂吃過了多少無法想象的苦楚趙虎臣就覺得心臟一陣刺痛,這孩子,從小沒了母親,相依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