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語權,那些老人不是每一個都很慈祥很可愛,有些很會計較,也很庸俗。因此,也就知道自己爺爺跟其他老頭子不同,所以才會有自己家是不是在浩蕩中被打下來的書香門第這種荒誕的想法。”趙虎臣望著韓書畫欲言又止的模樣,微笑著主動到,孤兒不孤兒的,趙虎臣從來不覺得這就是一件值得拿來憤世嫉俗怨天尤人的事情。
韓書畫聞言默然,趙虎臣也不再開口,只是坐在花壇邊,看著胭脂玩著懷裡的毛絨小狗。
許久之後,韓書畫輕聲道:“我要上去了。”
“那我也回去了。”趙虎臣平靜道。
兩人相顧無言,趙虎臣微微一笑算是禮貌,牽起了小胭脂走向遠方。
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韓書畫慢慢走到樓下,暮然回首,酒紅色的夕陽瀰漫了半邊的天空,周圍高樓叢叢擠壓得中間一條水泥道竟掙扎得如此辛苦,路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混著夕陽的餘輝點亮,夕陽下,走在被擠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水泥路上,一個清瘦的男人微微彎著腰,步履蹣跚。
不知怎麼的,彷彿心底柔軟的地方因這景象而狠狠地顫了顫,韓書畫連忙撇過頭不敢再看這魔障般的一幕,深吸一口氣,走上樓。
上了樓,輕輕敲開書房的門,韓書畫見到爺爺正站在書房的窗邊看著外面,滿頭銀髮的爺爺那永遠都堅挺筆直的背脊也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竟也微微地彎了下來,腦海中很自然地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