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闊論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我可先告訴你,楊霆對他的期望不小,你就是把他給往彎路上帶我是沒什麼意見,就怕到時候楊大老虎找你的麻煩。”取下了太陽鏡的蘇媚娘臉上著有淡妝,海上的海風大,也帶著鹹腥氣,雖然離了海岸很遠味道淡了許多但終究跟陸地上不一樣,長相精緻氣質精緻生活態度更是精緻的蘇媚娘如果不是必要是不會到海上來風吹日曬的,這對她的面板傷害很大。
“哪能啊,這小子精得很呢,我拿一千萬買他做個事都買不來,還把他往彎路上帶?”大叔笑嘻嘻地掏出一根菸站在了蘇媚娘下風的地方, 靠在雪白的船舷上點燃之後爽爽地吐出了一口煙霧,沒個正形。
“一千萬?什麼事值一千萬?跟我說說,我能做就給我做了怎麼樣。”蘇媚娘玩味道,無論是在她還是在大叔那邊,一千萬都算不上多了不得的數字,真正讓她感興趣的是是什麼事情讓南方商界出了名狡猾的陳青火親自對一個晚輩開口,而且一開口還是一千萬這樣一個價碼,這件事情本身可比那一千萬有意思的多了。
“佛雲不可說不可說。”大叔憨厚的臉上滿是油鹽不進的敦實,擺明了我就是賣關子你別問,就是問了我也不會說的賤樣。
如果不是瞭解這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脾性尋常人還真受不了他,蘇媚娘就當自己什麼都沒看見,所幸就轉過身不去看,眼不見心不煩。
沒多久,趙虎臣換了那身來時的衣服走上甲板,而此時遊艇已經在回航的路上了。
海面除了潮漲潮落沒太大的波瀾,平靜得很,遊艇開得也平穩,站在船頭,雖然感受不到幾分乘風破浪的豪邁,但好歹海風拂面和海闊天空的遠景還是能讓麻木了鋼筋水泥的狹窄擁擠城市中那壓抑的氛圍的人感到一陣由衷愜意的。
趙虎臣忽然就想到了之前楊霆說送給他的那艘遊艇,八千萬美元啊,自那以後竟然一次都沒開出來過,沒時間玩樂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還是楊霆無意間提到的一句,那艘遊艇開出去一次消耗掉的錢就差不多能買半輛寶馬,趙虎臣聽得齜牙咧嘴,他之前能扔出六位七位數字的錢是因為他覺得那算是投資,扔出去肯定有回報,但讓他拿十好幾萬換一天不到的樂子,他覺得自己做不出來這種事,起碼現在還是。
“怎麼樣,感覺挺好的吧。”蘇媚娘走到趙虎臣身邊,臉上也悄然收斂了幾分下午時的生硬多了兩份讓趙虎臣更自在也更熟悉的柔和。
“還不錯,大叔教了我一下午的海釣,不過我估計我不是這塊料子,好幾次錯失良機讓大叔捶胸頓足就差沒罵我是扶不起來的阿斗雕不起來的朽木。”趙虎臣輕笑道。
遊艇的度不低,海面上的風也大,迎面出來蘇媚孃的梢飛揚,少了幾分讓男人不敢大聲喘氣的女王氣場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耳目一新的女性清新氣息,趙虎臣就琢磨著要是蘇媚娘能一直這個狀態多好,讓人著迷啊。
“有機會就多跟他學著點,看似不起眼不過的確不太起眼,呵呵。”蘇媚娘也被自己的說法逗都莞爾,微微一笑,輕輕瞥見了旁邊趙虎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並沒有在意,或者彷彿根本就不介意,蘇媚娘繼續道,“陳青火是那種你跟他說話聊天永遠都摸不準他有多少深淺的老狐狸,都說人長大的過程就是從菜鳥進化成老鳥再進化成老狐狸的一個過程,那陳青火就是最老最狡猾的那種狐狸了,你也知道他的身份,我再透露一點,他在西方玩的是對沖基金,能跟量子基金和老虎基金的高層說上話的那種人物,別覺得不可思議,國內不知道有多少自以為玩了兩把金融瞭解私募公募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的坐井之蛙瞧不起恆隆,但也就我們這些圈內人才知道是他看不上國內還沒完全成熟的市場。只是他從來也不說,也不表現,甚至很少出現在公眾的視野,那些個所謂的專家的冷嘲熱諷也一概不去理會,悶聲賺自己的大錢才是正理,當得四個字啊,大智若愚。”
“那還真是不出世的老狐狸了。”趙虎臣扭過頭瞥了不顯山不露水的大叔一眼,怎麼看怎麼像個農民,就算是穿上了再名貴的西裝再高檔的皮鞋可還是個農民,趙虎臣想想著大叔人模狗樣地吃西餐帶著雍容的微笑出入高檔場所就覺得一陣詭異,感覺就像是這種貨活該蹲在商場門口喝著一塊錢一瓶的礦泉水流著哈喇子盯著那些走進走出的長腿美女。
在不遠處抽菸的大叔見趙虎臣望過來,還笑嘻嘻地朝他揮手,趙虎臣橫豎愣是沒看出這大叔是那種能玩對沖基金的牛掰人物。
“說吧,你今天找我來是什麼事情的。”蘇媚娘沒在這個話題上深究下去,換了一個話題的她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