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會海釣不?”大叔沒繼續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估計也是擔心媚娘忽然就從哪裡竄了出來,到時候兩個大老爺們正說些黃段子,惹急了這位大小姐把兩人給扔下了船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會,就是游泳都只是會幾手狗刨,上不了檯面。”趙虎臣老實道。
“你坐旁邊,我教你海釣,真他孃的窩囊,你說這人有錢了能做些什麼?不還是圖個樂子,享受一些平頭老百姓享受不起的東西,海釣也好高爾夫也好高階會所也好,都是一群有錢沒地燒的傢伙搗鼓出來變著法顯示自己高人一等的。而你這樣的,要是不會一些能拿得出手的到時候平頭老百姓出身的女孩子忽悠不住,富家女一眼都看穿你就是個農民工,到時候多尷尬?跟著我學著點,上次你教我咋做小白臉,雖然我這輩子估計沒啥指望去體驗一把了,但好歹也能給我乾女兒提個醒拿來做個例子不是,今天就當投桃報李了,哈哈。”大叔一如既往的豪爽,大手一揮,讓趙虎臣坐在了之前蘇媚娘坐的位置上。
大叔教,趙虎臣心虛地學,有不懂的就問,懂了的就是立馬試,趙虎臣不傻乎乎地八卦大叔之前和蘇媚娘在談些啥,大叔也一直都沒個正形地跟他扯天說地最後總是離不開一個女人身上,也不說正事。
大叔的理論和實戰經驗不可謂不豐富,特別是當他滿嘴唾沫星子地說自己以前在馬六甲出海扎繩捕足足有兩米多長的藍鰭金槍魚時揮斥方遒頗有些指點江山的意思。
在二層,駕駛室的外面,蘇媚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在那裡,聽著兩個男人旁若無人地吹牛中間總是會帶著一些黃段子,也沒多少惱羞成怒的感覺,她不是開不起玩笑的女人,到了她這份上再怎麼一塵不染也不可能是那種一聽到一些帶了點顏色的段子就一連臉紅做作扭捏的女人,手裡頭斷了一杯瑪瑙色的液體,輕輕仰頭喝了一口,身邊走過來穿著一身潔白制服的中年外國人,手裡也端著一杯和蘇媚娘顏色一樣的液體,走到蘇媚娘身邊,聳聳肩,帶點蹩腳的外國人特有的口音普通話,“老闆,按照原來的安排,現在該回去了。”
蘇媚娘沒回答, 淡淡道,“亨利,你看看,下面兩個男人怎麼樣?”
“噢,不,老闆,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男人搖搖頭,一臉正經。
“嗯,你是說那個比較年輕的嗎?”亨利見蘇媚娘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心裡清楚老闆脾氣的他連忙在蘇媚娘開口前道。
“不怎麼樣。”船長看了半天橫豎沒看出什麼不同來,或者說在他的眼裡中國人除了男人和女人除了很明顯的高矮胖瘦年輕老邁之外很難分清楚區別,只好老實搖搖頭,說。
“的確不怎麼樣。”像是得到了心滿意足的答案,蘇媚娘轉身走進了遊艇內間,外國船長當然不理解老闆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懶得去琢磨,仰頭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吸了一口氣,搖頭晃腦地橫著小曲,一如既往的醉生夢死。
“嘿,小子,給你個任務,完成了我給你一千萬,完不成不怪你,做不做?”大叔忽然壓低了聲音湊到正實踐從他身上得到理論知識的趙虎臣耳邊道。
“不。”趙虎臣毫不猶豫地拒絕,壓根不給大叔一點面子。
第219章 媚娘有男人不
第219章 媚娘有男人不
大叔也的確算是一朵奇葩,還沒說完就是丟擲一個誘餌就讓給趙虎臣給拒絕了之後也只是不輕不重地瞪了趙虎臣一眼,竟然沒繼續說下去。
趙虎臣悠哉悠哉地在旁邊海釣,其實從小到大就是下過河扎過魚的他對海釣的確很陌生,就算是手邊這杆用大叔的話來說過了一千美金的專用魚竿到了他手裡也沒揮多少號稱海釣神器該有的風範,甚至幾次魚上了鉤因為趙虎臣的幾個低階失誤白白給放跑了,到頭來夕陽懸在海天交接的地方把雲層密佈的天空都照耀得斑斑駁駁時趙虎臣身邊那個原本屬於蘇媚孃的水氧箱裡也還是空空如也。
傍晚,消失了大半個下午蘇媚娘終於出現,丟給了趙虎臣一套衣服淡淡道,“你的衣服幹了,馬上去把身上的浴袍換下來。”
趙虎臣可不覺得這是蘇媚娘擔心他在海上風大著涼什麼的,抱著衣服低頭看著身上怎麼看怎麼彆扭的浴袍,福至心靈猛地就像是琢磨通了什麼關節,看著蘇媚娘臉上冰冷的臉色,連個屁都不敢放屁顛屁顛地跑進去換衣服。
“你沒禍害他吧?”蘇媚娘看著大叔,皺眉道。
“禍害?你咋不說是他禍害了我。”大叔無辜道。
“得了吧,之前你那有錢人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