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心底發酸,順著女人的一句又一句不是逼問更勝似逼問的話,想到了那個夜晚在那小房子裡面聽了那對夫婦娓娓道來的一個孩子一個老人二十年來的生活。
“我的孩子啊,那是我的孩子”女人捂著心口,淚流滿面。
“憑什麼別人家的孩子就能吃飽穿暖就能有爹有媽地健康長大,而我就要忍受跟我的孩子分隔二十年最後落得天人永隔的地步,憑什麼我的孩子就要吃苦耐勞從小就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沒去過遊樂場沒穿過好的衣裳沒在媽**懷裡說自己的委屈啊”女人泣聲道。
趙璃撇過頭去,心底的酸澀漸漸泛上了眼眶,那素未謀面的孩子的苦,她比女人瞭解得更多,但她不敢說,怕女人承受不了而崩潰。
“我的要求真的不高,我只是希望我的孩子能吃得飽穿得暖,冷了有人給他添衣服餓了有人給他做飯僅此而已。”
“對不起。”趙璃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這三個字,實際上,身為趙家最小的孩子,無論是於情於理,這三個字她都該說,不是對嫂子,而是對一個為了自己家奉獻了二十多年從來都無怨無悔的女人。
女人彷如未聞。
“你走吧。”女人站起身來,擺擺手,心灰意冷。
“回去告訴你哥,我不打算回去了,他續娶也好離婚也罷,都隨他。”女人輕輕道。
“嫂子。”趙璃皺眉喊了一聲。
女人站在視窗,望著淅淅瀝瀝,不曾說話。
“那勾陳你打算怎麼辦?他好歹也是你們撫養了十多年的孩子,你打算就這麼不要他了?”趙璃追問。
“勾陳?”女人反問了一句,臉色卻愈加蒼白,“你知道嗎,自從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天天晚上都會做同一個夢,我夢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