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鄭道行隨即又想到了張逸夫現在的級別,真誠嘆道,“真沒想到,咱們之中的第一個科級幹部,竟然是逸夫你!”
“這就說笑了,你們工作兩年自動轉科級的,要升就直接升處長了。”
“不不,我是真的佩服,去了電廠還能闖出來,單是這股勁兒我就佩服。”鄭道行說著舉起茶杯道,“來來。咱們以茶代酒,敬張逸夫高升!”
郝帥也連連舉杯,笑著敬了一下子。
放下茶杯,張逸夫才笑道:“呵呵,真不知道若是夏雪在場,會是什麼表情。”
“呵呵……”鄭道行陪笑一聲。
說到此,郝帥的表情愈發古怪,終於忍不了了,直言道:“老鄭,咱們也別瞞著逸夫了。實話說了吧。夏雪停薪留職了。”
“???”張逸夫瞪著眼睛大驚失色。
“哎……”鄭道行知道瞞也瞞不住,只得跟著嘆了口氣。
“怎麼搞的?又出什麼事了?”張逸夫焦急問道。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著個什麼鳥急,這感覺就像醞釀了一腔熱血準備跟敵人大幹一場。卻突然聽到了敵人的死訊一般噁心。
“人言可畏啊。”郝帥長嘆道。“真的不知道是誰傳的。說她有神經病,狂躁症什麼的,部裡的人就說開了。搞得新老同志都離她遠遠的,甚至工作的時候,別人都不願意跟她交流,她跟別人溝通的事情都很難落實。後來領導找她談了次話,就把她調離排程值班員的崗位了,去辦公室做文秘工作,文秘幹了兩天,她就去找領導談話,申請停薪留職了。據說是正好趕上他父親生病的事情,領導也沒留……”
“這他。媽的太過分了吧?”張逸夫眼睛一瞪,握拳罵道,“欺負我們不會表現?欺負我們不會說話麼�